了,既然咱們已經交易完成,那我就不多留了,再見。”
白若塵啞然失笑,依舊樂呵呵的把王軻送出福軒堂,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那張英俊的臉龐才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夠看得出來,王軻應該很缺錢,否則他絕對不會暴露會畫符的本事,沒錯,之前他賣給自己的符,絕對是他畫的,否則他根本不可能連續兩次來到福軒堂把符賣給自己。
此時,王軻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提升到極高的地步。原本他以為王軻不懂風水,還好心的提醒他要學習風水方面的知識,希望他能夠有大進步,將來能夠賣給福軒堂更多的法器,可是現在看來,他當時是隱瞞了風水師的身份吧?
能夠畫符,他絕對不僅僅是器師那麼簡單,因為從那些古典書籍上看到關於符的資訊,最少要達到術士級別,才能夠開始簡單的畫符,就算是陰陽師都極其難做到。
層層推理,白若塵越想越覺得王軻可怕,也越發覺得王軻把自己隱藏的太好,連他都看走眼了。不過,能夠在他這個年紀,達到如此高的成就,還有這份低調沉穩的性格,白若塵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的想法沒錯,將來的王軻,成就一定非常恐怖,甚至比之前自己設想達到的成就,更加的恐怖。
“老闆,在想什麼?”貌美女子含笑來到白若塵身邊,隨意的問道。
在福軒堂,白若塵從來不擺老闆架子,所以和店裡的工作人員相處的都挺不錯,甚至偶爾還會開開玩笑,所以大家都把互相的關係,定位和朋友差不多。
轉頭看了眼貌美女子,含笑說道:“我看走眼了,他將來的前途,絕對比我更加寬廣,我甚至不敢想象,他將來會成長到何種地步。”
貌美女子神色微微一呆,她如今已經三十歲,曾經從事過的工作也不少,但自從經過朋友介紹,來到福軒堂工作以後,她對年紀輕輕便能夠打拼出這份家當的老闆,簡直是崇拜有加,可是此時此刻,他竟然說那個叫王軻的年輕人,將來的成就比他更大,這怎麼可能?
“老闆,你也太高看他了吧?在我眼中,憑您這個年紀,能夠靠著自己的努力博出這番事業,已經是令人震驚了,他看上去比您還要年輕幾歲,怎麼可能看得出來會比您將來的成就更大?我看您真是太謙虛了。”貌美女子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白若塵默默搖頭,苦笑道:“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算了,不提這個了,你告訴大家,從今天起,所有超過一百萬以上的交易暫且停止,說實話,我沒錢了。”
貌美女子瞪大了美眸,疑惑道:“您昨天不還是愁眉苦臉的期盼著有人能夠來買賣古玩、法器嗎?怎麼會沒錢了?”
白若塵指了指王軻離開的方向,暗暗搖了搖頭,隨即英俊的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樂呵呵的轉身走向二樓。
貌美女子眉頭微皺,她的心中則升起了那股難以置信的心思:難道那個叫王軻的年輕人,又來賣東西?而且還是一筆龐大數目的交易?天啊!他哪裡來的那麼多寶貝?竟然連老闆的老底都快掏乾淨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匆匆朝著住處趕回去的王軻,剛剛走出數百米,便在街道十字路口處碰到之前那個囂張跋扈指使著保鏢對自己動手的大胖子程大彪,看著對方臉上那陰霾之色,王軻心中冷冷一笑,根本懶得搭理他,徑直朝著住處趕去。
剛剛叫來人沒多久,把四名保鏢讓人帶走的程大彪,同樣看到了王軻,此時他身後又有兩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後,不過現在,他可不敢再當面挑釁王軻,之前雙方發生的衝突,王軻把他的保鏢打趴下,並沒有動他,這已經讓他抱著僥倖的心理,如果現在再挑釁他,程大彪絕對相信對方會連他一起給打了。
眼神怨毒的看著王軻遠去的背影,程大彪快速看了看四周,隨即朝著不遠處的攤主走過去,伸手從懷裡掏出錢包,從裡面抽出兩張百元大鈔,重重拍在年輕老闆的攤位上,指著王軻的背影開口問道:“老闆,問你件事,你認不認那個小子?如果認識,這錢就是你的,如果不認識,那就算了。”
年輕的攤位老闆看著王軻並沒有走遠的背影,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連忙開口說道:“認識,我當然認識他,那個傢伙可了不起,前段時間轟動古玩交易市場的法器賭鬥,我就在場,那個傢伙叫王軻,自性居的夥計,一個地地道道的天才,他當初挑選的法器,可真是絕了。”
王軻?
自性居的夥計?
程大彪雙眼微眯,淡淡說道:“你給我好好說說,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