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酒樓未來的發展,一定會有極大好處的。”
“那是當然,一家酒樓的成敗,其主要就在於飯菜好不好吃,能不能達到物有所值。咱們酒樓雖然走的是高檔次規格,但憑藉著優秀的管理模式,再加上美味佳餚,生意一定會紅紅火火的。”皇甫楚楚輕笑道。
酒樓開業的當天,中午雖然生意不錯,但依舊沒有達到爆滿的程度,但到了晚上,酒樓裡的生意爆滿,一些上午到酒樓來吃飯的客人,不少都帶著親朋好友趕過來,這些客人,李若溪直接吩咐,給大家打八點八折。
而晚上十二點鐘關門的時候,晚飯的營業額竟然高達十一萬,其純利潤就足足有六萬六千塊。如此高的純利潤,讓聚在李若溪辦公室裡的李若溪,皇甫楚楚,愛麗莎都大為震驚。
最終還是皇甫楚楚總結了一句:
“餐飲行業還真是暴利,如果經營的好,僅僅這一家酒樓,一年的純利潤恐怕都會達到一個恐怖的數字。”
第二天清晨,李若溪便帶著鐵子來到美味酒樓,開啟門做生意,一定要勤奮,這在李若溪的字典裡,是最重要的情況。
因為昨天的忙碌,李若溪直接宣佈,所有美味酒樓的員工,都會頒發每人兩百塊的獎金,算是對開業第一天對大家辛苦的獎勵。
這個舉動,頓時贏得了美味酒樓裡所有員工的歡喜,也讓大家對於這個年輕的女老闆,打心眼裡產生了一種信賴感,讓酒樓上上下下所有員工,都有了一股凝聚力。
中午時分,美味酒樓的生意依舊火爆,由於昨天前來用餐的客人口口相傳,已經有不少人得知美味酒樓的飯菜稱得上是美味佳餚,雖然價格稍微高了點,但這個社會什麼人都缺,就是不缺有錢人,前來吃飯的人絡繹不絕。其中十二點到一點的時間段裡,生意更是爆滿。
“讓開讓開,都他孃的別當道,否則哥幾個削你們啊!”站在酒店一樓大廳中負責忙活的刑剋,正笑眯眯的把幾位用餐完畢,結賬走人的客人送出幾步,六七個身穿奇裝異服,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的流氓混混,便囂張跋扈的走進酒樓大門,對著進進出出的客人就是一陣嚷嚷。
為首的那名混混,就是昨天出現在光頭大漢身邊尖嘴猴腮的青年,綽號叫猴子的傢伙。
此時猴子嘴裡叼著一根牙籤,臉上帶著狂妄之色,在他的手中,還把玩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斜著眼睛掃視了大廳裡的客人一遍,他才伸手從嘴裡抽出牙籤,大聲喝道:“這個酒樓的負責人,給老子滾出來,我數十聲,如果沒有人出來,就別怪我們兄弟把這酒樓給砸了。”
面色為怔的刑剋,臉上浮現出憤怒之色,他打眼就看出來,這些打扮另類的地痞流氓,絕對是來鬧事的。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們酒樓鬧事?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報警嗎?”刑剋大步走出去,指著尖嘴猴腮的青年怒喝道。
猴子一呆,轉頭看了看跟在他那邊的那些兄弟,頓時一幫人鬨然大笑。
“報警?哈哈……笑死我了,看來你小子是不知道,你們家侯爺爺我隔三岔五就會到派出所報道,鬧事?你可別無賴好人,雖然咱們自己也不承認自己是好人,但別人汙衊我們,我們可不幹。你算是哪根蔥?這酒樓你說了算?”猴子嘴角流露出譏諷之色,狂妄的看著刑剋叫道。
刑剋臉龐的怒容更濃幾分,沉聲說道:“我是美味酒樓的大堂經理,你們到底來我們酒樓做什麼?如果是吃飯,我們熱烈歡迎,如果你們是來鬧事的,我保證你們會後悔的。”
“後悔你妹……”
跟在猴子身後的一名青年,脾氣看上去很是火爆,在刑剋說完那句話,便伸手抓過不遠處的一把椅子,對著刑剋砸去。
刑剋的身體踉蹌著後退幾步,艱難的避開那名青年砸過來的椅子,隨著一聲轟響,距離刑剋身後不遠處的那張桌子,以及桌子上的飯菜,被砸的一片狼藉。
聽到怒吼聲,還有砸桌椅的聲音,剛剛走出辦公室的李若溪,頓時大步走下二樓樓梯,皺著眉頭看了眼那些身穿奇裝異服的青年,這才轉頭對刑剋問道:“怎麼回事?”
刑剋怒氣衝衝的說道:“老闆,他們是來鬧事的!”
猴子聽到刑剋的話,頓時不滿的怒道:“你小子欠揍是不是?誰說我們兄弟是來鬧事的?我們是來收保護費的!這附近一帶,是我們強哥罩著,你們美味酒樓想要在這裡幹下去,就要乖乖的交保護費,否則我敢保證,你們很快就會關門大吉。”
李若溪怒道:“你們以為你們是黑‘社會嗎?現在是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