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他們之間一定有故事。
“對不起……您撥打的客戶已關機……”
手裡裡傳來的聲音,讓金學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陳恆志在這個時候竟然關機了?難道他出了什麼事情?
掛掉電話,他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暗中調查那個神秘人的身份。
“司馬老弟,現在有人窺視我的東西,我怕對方明著不行來暗的,所以我想把寒冰種子交給你來幫我保管,你看行嗎?”金學範開口問道。
老者默默點頭,說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保護你的安全,聽從你的調遣,如果你願意,自然是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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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天璀璨的繁星高高掛在夜空天幕之上,偶爾一道流星劃過,更為這充滿奧秘的宇宙蒼穹,平添了幾分神秘氣息。
身受重傷的王軻,強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烈痛苦,堅韌的意志力苦苦抵禦著那股昏昏欲睡的滋味,他知道自己覺得不能昏過去,一旦自己昏迷不醒,那自己受到嚴重的內傷便沒辦法治療,到時候情況恐怕會更加的惡劣。
陰暗的街道角落裡,他那踉蹌的身體終於有些堅持不住,而遠處行駛過來的一輛卡車,則讓他精神一震,頓時強行提起一口氣,在那輛車行駛到距離他不足十幾米遠的時候,體內經脈中勉強聚集起來的真氣,快速流動在經脈之中,彷彿使出最後的力量,艱難的衝刺到那輛行駛的並不算太快的卡車車廂裡面。
那名卡車司機,並沒有發現有人能夠在他行駛中躍到車廂裡,依舊朝著前方駕駛而去。
盤膝在顛簸的車廂裡,王軻努力的聚集著體內幾乎被打散的真氣,一點一滴把它們慢慢聚集起來,然後按照《龍象》功法的執行路線,緩慢的流動著。
因為他體內的經脈也受到了不小的損傷,真氣所過之處,針扎似的疼痛差點讓王軻窒息。不過,在這種劇烈的疼痛中,真氣也起到了極佳的治療效果,讓那受損的經脈一點點的修復。
時間一點一滴流失。
半個小時後,承載著王軻的這輛卡車,已經離開了昌吉市市區,快速行駛上郊區的一條公路上,公路兩旁的莊稼生機勃勃,樹木更是鬱鬱蔥蔥,異常茂盛。
艱難睜開眼皮,看了看四周的王軻,發現這輛車行駛的方向,竟然是朝著西北方向的山區公路行駛而去,頓時心神一動,默默等待起來。
他明白自己不能總是呆在這輛車上,否則就有可能被車主發現。
二十分鐘後,當王軻終於看到遠處那座大山後,頓時聚集起全身的力量,奮力的從車廂上躍下,他現在正是修煉的關鍵時刻,在幾個小時之內,每一次聚集身體力量,都會造成身體的巨大負擔。
一口作氣,他的力量在急速奔跑中迅速消耗著,終於,隨著腳下一個踉蹌,重傷的身體轟然倒地,就這樣栽倒在空曠的山下水田之中。
掙扎著,蠕動著。
最終,他還是沒有爬起來,五臟六腑傳出的那股疼痛,讓他咬緊牙關,就這樣平躺在水田裡哆嗦著。
凝神,靜氣!
他那雙彷彿星辰般璀璨的眼睛,投入到了茫茫的夜空之中。
這一刻,他忘掉了所有的事情,忘記了師父趙門豐心力憔悴的情況,忘記了兄弟白若塵生命垂危的情況,忘記了美味酒樓面臨著的大動作,忘記了和李家那份約定,忘記了世間的一切。
身體的疼痛,也隨著他眼神投入到星空中而慢慢消失。
不,準確的說,是他在倒在地上的這一刻,心中所有的負擔都已經放下,沒有絲毫的雜念,就想這樣平躺著,安安靜靜,聽著微風從耳畔刮過,心無旁騖的觀看著夜空,大腦不再運轉,心裡思考。
躺著,就這樣躺著!
沒有目的,也沒有牽掛,沒有心理壓力。
整個人,在這種空明境界中,變得渾渾噩噩,變得朦朦朧朧,這一刻,他把整顆心神都鬆弛開,就像是當初剛剛來到昌吉市,和李若溪相處在象湖岸邊的時候一般。
身體沐浴在星光下,靈魂盡情的釋放著,整顆心彷彿與大地融合在了一起,精神力釋放中彷彿和世界產生了一絲奇妙的聯絡。
被他聚集起來的那一點真氣,隨著他這種狀態而慢慢的逸散,融入經脈外的肌肉,透過體表肌膚,慢慢朝著身體四周蔓延。
玄妙的滋味,讓他深深迷戀,讓他不可自拔。
就彷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