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只有一道道遺留下來的印痕,但這種印痕恐怕也存在不了幾天。
靜靜在站在床沿邊十分鐘左右,王軻這才輕輕轉身,走向重症監護病房的房門。
“小軻,你……”
看到王軻從重症監護病房出來,他的父親王為東張了張嘴,臉上掛著迷惑之色。而他身邊,母親陳英,姑父蘇成軍,表哥蘇人傑,表姐蘇燦燦,全部都是滿臉古怪的打量著他。
王軻轉頭看了看周圍,因為此時已經是上午時分,走廊裡已經有不少其他病人的家屬在走動,還有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在辦公室和其他重症監護病房走動。
壓低聲音,王軻低聲說道:“爸媽,姑父,我最近這兩年在外面,其實認了個師父,學習了一些……一些特殊的本事。原本我不想那麼早告訴你們的,但既然姑姑發生了這種事情,反正我需要給你們一個解釋,所以我就告訴你們吧!我跟著我師父學習古玩古董鑑定,同時也學習風水學,我師父乃是一名風水界的大師級人物。而我,則修煉了一種內功心法,能夠用真氣治療傷員。”
“之前我進入重症監護病房,其實就是進去用真氣治療姑姑的傷勢。我已經把姑姑體內殘留的淤血給清理出來,並且把她斷裂的骨骼全部治癒,傷口也都全部癒合,只需要靜養十天半個月,就能夠徹底痊癒。不過,姑姑什麼時候能醒,我就不好說了。”
房門外,王軻的父母王為東和陳英,以及姑父蘇成軍,表哥蘇人傑,表姐蘇燦燦,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王軻,簡直像是聽到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王軻臉龐上浮現出苦笑之色,他就知道自己說出這番話,自己這些親人難以接受,可是他也不願意再編造什麼謊話欺騙他們,即便他們現在不能接受,但王軻相信只要給他們時間,他們最終還是會接受的。
而且,現在是告訴他們的最好時機,畢竟有姑姑的事情分散著他們的精力,等姑姑的事情瞭解,他們應該可以接受了。
“爸,您現在有時間嗎?咱們出去一趟吧!”王軻開口說道。
王為東臉上的呆滯神色減少很多,他這輩子畢竟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定力還算不錯,答應一聲後,便和王軻快步朝著醫院樓下走去。
一直來到停車區邊緣,王為東才眉頭微皺,不解的看著依舊朝前走去的王軻,開口詢問道:“小軻,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王軻停住腳步,轉頭看著父親說道:“爸,咱們去銀行一趟,這幾年,我賺了很多錢,多的恐怕讓您難以接受,但這都是事實。以前我賺了很多錢,但怕您和我媽胡思亂想,所以我每次給家裡打的錢都不多,現在既然我回來了,等姑姑這件事情結束,我就會把我這幾年的經歷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訴您。現在您什麼都別問,只管跟著我走進行了。”
王為東深深看了兒子一眼,突然間他感覺兒子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一直來到屬於王軻的那輛白色Q5旁邊,王軻用電子鑰匙開鎖後,伸手開啟車門,發現父親眉頭皺著,卻沒有上車的意思,他臉龐上浮現出一絲苦笑,開口解釋道:“爸,這輛車是我的,這次我就是開車回來的。還是那句話,您跟著我走就行了。”
王為東的心臟狠狠跳動了幾下,他雖然對各種品牌的車子不是很瞭解,但用腳趾頭猜測也能夠猜得出來,這輛車絕對是價值不菲。
它,它竟然是兒子的?
自己的兒子竟然靠著自己能力買得起車了?
拼命嚥了口唾沫,看著兒子坐進駕駛位,並且快速啟動車子,他這才慢吞吞的拉開副駕駛處的車門,坐了進去。
很快,王軻駕駛著車子離開縣醫院大門,在附近店鋪裡買了個黑色皮包,然後他便開車來到銀行,在櫃檯上取了十萬塊現金,又要過父親身上的唯一一張銀行卡,往裡面轉了一百萬,和王文東離開銀行。
王文東一直緊緊跟在王軻身邊,當他看到兒子取了十萬塊現金後,他心中微微有些震動,然而在聽到王軻告訴銀行的工作人員,往他的銀行卡里轉賬一百萬後,他的心臟狠狠抽搐了幾下,心中不但沒有生出激動之色,反而滋生出了擔心情緒。
他在害怕,害怕兒子這些錢來路不正。
雖然他對自己兒子的人品很相信,但兒子畢竟年紀小,他怕兒子被人家騙,走上邪門歪道。
駕車返回醫院的路上,王軻把裝著十萬塊現金的黑色皮包遞給副駕駛上的王文東,笑道:“爸,這包裡的十萬塊現金,您留著給姑姑住院接受治療用,如果不夠,您就直接取您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