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組織也不是特別的瞭解。”
王軻輕笑道:“風水師協會完全就是風水師組成的,只要是能夠達到陰陽師級別,有能夠透過考核進入風水師協會!其實我對這個風水師協會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等以後咱們結識到風水師協會的人,就能夠知道更多的事情。”
歐陽巖遲疑片刻,才突然低聲詢問道:“王軻,你覺得我有必要加入風水師協會嗎?雖然我爺爺加入了風水師協會,但他並不經常和風水師協會的人接觸。我覺得以我的情況,加入風水師協會其實並沒有什麼必要,而且你想,那些黑衣神秘人好像是專門針對風水師進行抓捕,尤其是達到地師境界以上的風水師,如果加入了風水師協會,萬一那些黑衣人得到風水師協會的資料,那咱們自己的資料不也被洩露了出去?”
王軻精神一震,歐陽巖的擔憂,卻在這一刻提醒了他!
在苗疆之地遇到的那些黑衣人,目標應該就是地師境界以上的風水大師,師父當初可是曾經達到過天師級別的風水大師,而村寨族長歐陽剛同樣是一位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所以那些黑衣人才會針對他們進行抓捕。可是,師父他隱居那麼多年,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甚至他的心裡被廢,很多年前就已經不是天師級別的風水師,那些黑衣神秘人,為什麼還要抓走師父?
難道,真的像歐陽巖所說,那些黑衣神秘人是透過風水師協會,知道了師父的資料?要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可是加入過風水師協會,恐怕以前在風水界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腦海中思考著這種可能性,王軻腳步便有些遲疑。
“怎麼了?難道你懷疑我說的有道理?”歐陽巖快速追問道。
王軻默默點了點頭,認真說道:“你之前沒有說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還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我覺得很有道理,畢竟我師父隱居多年,他達到天師境界的事情,恐怕知道的人也並不多,尤其是他的心力修為被廢掉之後。哪裡還是什麼風水界的大師,那些人竟然還把我師父當成是目標,把他老人家給抓走,相信那些人一定有風水界的地師境界風水大師的情報。”
他的話暫停了一下,隨即才接著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據我所知,歐陽前輩應該常年呆在苗疆之地,他成為天師的事情,恐怕知道的人也並不多,可是遭到那些人的抓捕,那些黑衣神秘人是怎麼知道歐陽前輩是風水界大師級人物的?如果不是風水師協會洩露了資料,對方恐怕連歐陽前輩這個人都不會知道吧?”
歐陽巖眼神中同樣閃爍著思考之色,他的腳步甚至都已經停了下來,沉聲說道:“很有這種可能。不行,那咱們就不能再去風水師協會了,萬一對方保留下咱們的資料,恐怕將來也會被洩露出去。”
說到這裡,他突然間停住,足足過了半分鐘,才繼續說道:“或許說,風水師協會里面,就有那些黑衣神秘人的高層。”
王軻沉默片刻,才開口說道:“算了,我覺得咱們先別想這些東西,畢竟咱們現在風水師級別不高,就算是咱們的資料被洩露出去,也沒有什麼擔憂的,你別忘了,當初那些抓捕歐陽前輩的黑衣人,他當初可是說過一句話,如果我是地師級別的風水師,或許對他們還有用,可我的風水師級別很低,所以我不是那些人的目標。”
“我覺得,咱們應該確定一下自己現在的風水師級別,大不了以後咱們透過特殊的渠道測試自己的風水師級別!只要沒有達到地師級別,就沒有什麼好在乎的!”
歐陽巖沉默片刻後,才點頭贊同王軻的意見。
依舊是王軻上次測試風水師級別的地方,當兩人進入那個破舊大大門後,便看到裡面已經有了七八人,正聚在一起小聲聊著,而坐在長桌裡面的風水師協會的考核人員,則不再是上次那些人。三名滿頭白髮的老者,他們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一邊安安靜靜的等待著,時不時的也會用眼神掃過那些低聲聊著的前來考核的風水師。
剛剛走進大廳裡,那三名老者之中的其中一名老者,便突然間站了起來,他的視線緊緊盯著王軻,但卻並沒有說話。
其他兩名老者察覺到了那名老者的異常,頓時其中一人好奇的問道:“劉老,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那名站起身,被稱為劉老的老者,慢慢從王軻身上移開視線,轉頭看著兩位老友說道:“那個進來的青年人,他看到過他的資料,昌吉市風水界出現的天才,年紀輕輕就達到了術士中級境界。就是那個,穿著休閒服的青年,他叫王軻。”
那兩名老者順著老者手指的方向,頓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