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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次傳來的敲門聲,讓他心中稍微有些惱怒。
房間裡,江遠超有些無聊的看著面前的物件,上面擺放著的物件不少,可是最好的一件,也只是中介法器。這次來到這裡,他是偶遇師父的一位子侄輩血親,而且又因為他的性格改變,變得好相處了很多,所以對方才熱情的邀請他,讓他跟著過來的。
“早知道會這麼無聊,我就不跟過來了。最近邢燦燦那小子在京城沾花惹草,可沒少勾搭漂亮美女,自己以前對美女沒什麼性質,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我竟然被他們一幫傢伙給傳染的,有點想京城的那些美女們了。”
默默想著心事,他不由自主的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包煙,拆開後遞給身邊的那名中年一顆,開口說道:“我說橫哥,這個小縣城沒什麼好物件吧?你不是說,這家店鋪的老闆,最近剛剛弄到一批好貨色嗎?怎麼給咱們看的,都是這種東西?”
橫無量,經營古董古玩的一名收藏愛好者,對於收藏古董古玩簡直到了痴迷的地步,不過,他並不是風水師,哪怕他的親叔叔是一位很厲害的風水師,但他卻對風水不感興趣。
這次他之所以跑到這裡來,其中絕大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個突然性格大變,相處起來容易很多的小老弟,才帶著他趕過來的。
聽著江遠超的話,他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要知道,他可是放下了手中很多重要的生意,以及各種的事情,眼巴巴的從京城跑到這裡,沒想到這些東西,在自己這個小老弟口中,竟然被批得一無是處。
而房門外再次傳來的房門聲,也讓他有些不爽,在店鋪老闆孫興文說完“進來”後,他便帶著幾分怪異的語氣,說道:“孫老闆,您可真是大忙人啊!著才多大會功夫,竟然著房門都被敲響了兩次?看來像我們這般,慕名而來的人可不少啊!希望,你別用忽悠我們的這種垃圾,再忽悠別人了。”
孫興文面色一呆,心中暗暗叫糟。
他和橫無量以前就認識,不過兩人並沒有太深的交情,只不過以前橫無量來到過這裡,而去和他有過幾次交流,並且當初橫無量說過,如果有什麼好貨,就給他打電話,所以他才認為最近店鋪裡的好物件多了,讓橫無量過來看一看。
可是沒有想到,他拿過來的店鋪最好的一批物件,竟然根本就不入人家的法眼。
當房門被開啟,看到又是剛剛來敲門的夥計,一股怒氣從他心中浮現出來,背對著橫無量和江遠超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瞪著那名店鋪夥計沉聲問道:“又有什麼事情?你剛剛沒聽我說嘛!我在招呼貴客,如果沒有大事情,不要打擾我們?”
那名店鋪夥計心頭一顫,要知道,他找到這份工作可不容易,如果因為身後那名客人丟了,他恐怕會非常的心疼。
看著老闆那陰沉的面色,他心底暗暗有些後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該把身後的客人帶上來。他之前雖然有過承諾,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遲疑片刻後,他才硬著頭皮說道:“老闆,我身後的客人說,他一定要見您。剛剛上樓梯的時候,他還說不會打擾到您和您的貴客交流。”
“放……”
孫興文字想破口大罵,但顧忌著背後還有遠道而來的貴客,只能硬生生的把髒話咽回到肚子裡,沉聲說道:“我現在沒工夫,你先把他帶到隔壁的貴賓房裡等著吧!”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已經落在了王軻身上。
王軻拍了拍那名店鋪夥計的肩膀,淡笑著朝前走了幾步,開口說道:“我說老闆,俗話說來者是客,客人就是上帝,你這可是明擺著要把客人往外推啊!怎麼著?你房間裡的著兩位客人尊貴,難道其他客人就不尊貴了?”
孫興文嘴角抽搐了幾下,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沒有想到,竟然突然出現一個楞青頭,而且還這麼年輕。
像這麼年輕的傢伙,他怎麼可能和裡面坐著的兩位貴客相提並論?
正準備開口質問王軻是誰,背後突然傳來的驚喜聲音,把他想要說的話硬生生的壓下去。
“王軻?你……你小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江遠超帶著驚喜之色,從沙發上彈跳而起後,箭步衝向王軻,大聲詢問道。
王軻的視線,從面色難看的孫興文臉上移開,看著江遠超淡笑道:“怎麼?你能跑到這裡來,我就不能跑到這裡來?我倒是想問呢,你怎麼不跟著燦燦和張迪他們在京城風流瀟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江遠超和王軻來了個大大的擁抱,鬆開後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