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徒弟,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阿濤,別讓我太失望,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夠玩出什麼手段!”
沒有招呼李虎,王軻便舉步朝著帳篷走去,當他進入帳篷後,看著十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計程車兵,面無表情的問道:“我給你們一個痛快死去的機會,希望你們能夠把握住這次機會,否則,你們將會受到更長時間的折磨,甚至,我有辦法讓你們在渾身鮮血流盡的時候,才會嚥下最後一口氣。”
十名士兵早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聽到王軻的話,他們屈服了,甚至王軻在他們眼中,已經變成了他們國家傳說中的惡魔。
王軻沉聲問道:“這次除了阿濤來到沙柱島之外,他師父阿召有沒有一起跟著過來?”
王軻面前的那名渾身傷痕累累計程車兵,是一個精通漢語計程車兵,聽到王軻的詢問,他猶豫了片刻,便開口說道:“沒有,阿召大人並沒有跟著過來,是他派我們來到這裡的,一方面幫著國家找到風水眼,另一方面也要秘密監視阿濤。我現在已經在懷疑,我們所在的位置,是不是阿濤故意暴露給你們的!那個混蛋想要藉助你們的手,把我們趕盡殺絕,實在是可恨。”
王軻神情一怔,心底浮現出古怪滋味。
他沒有想到,這個士兵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從這番話裡面,他領悟到了很多的資訊,看來自己殺死的這些士兵和古武者,都是阿召的人,而阿濤則帶著他的心腹手下離開。
“看來我猜的是對的,阿濤那傢伙已經知道我的到來,怪不得剛剛登上沙柱島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人在隱蔽的地方監視著我們,可是我動用精神力都找不到,以阿濤的本事,利用特殊的手段知道我的存在,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而他這種種佈局,看來是希望我和他師父阿召的人鷸蚌相爭,他這個漁翁得利。好算計啊!”
片刻後,王軻再次開口詢問道:“之前襲擊我們營地的人,是不是你們的人做的?”
“是!”
這次,那名傷痕累累計程車兵回答的倒是挺快。
王軻點頭說道:“我們之前那個營地裡的人呢?全部被你們殺了,並且毀屍滅跡?還是逃走了一批人?”
“我們殺死你們二十多人,還有一批人逃走了!”那名士兵開口回答道。
王軻點了點頭,隨即轉頭看向李虎,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李虎點了點頭,和楊力相視一眼後,兩人抽出捆綁在小腿處的匕首,乾淨利落的把十名外籍士兵抹脖子,並且處理掉了他們的屍體。
當李虎返回到帳篷裡,站在王軻面前後,開口詢問道:“指揮官,咱們還要呆在這裡多長時間?”
王軻淡笑道:“不急,既然阿濤已經離開,恐怕咱們一時半會找不到他。我相信,就算是我不去找他,一旦他有了什麼陰謀詭計,還是會主動找過來的!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李虎迷惑道:“指揮官,聽您的意思,好像以前認識這個叫阿濤的傢伙,並且,您好像對那個叫阿召的人,有著極深的仇恨?”
王軻臉上那絲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轉頭淡淡瞟了眼李虎,冷聲說道:“這是我的私事,我認為沒有必要告訴你。”
李虎一呆,隨即帶著滿臉的歉意說道:“對不起指揮官,是我多嘴了。”
王軻聽到李虎的話,看著他臉上的歉意神色,神情上的那副冷漠這才消融一些,淡淡說道:“你看的不錯,我和阿召的確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只可惜那老傢伙一直躲避在國外,行蹤也是飄忽不定,要不然我早就弄死他了。至於那個阿濤,是阿召的大徒弟,當年阿召的二徒弟到國內,企圖迫害我的一位兄弟,被我追殺到寮國弄死,而且弄死那個傢伙的時候,還是阿濤和我合作,才成功的。我也沒有想到,這次能夠和老熟人遇到。”
李虎重重點了點頭,對於王軻最終還是和他解釋了一番,心中稍微有些感動。畢竟,私人恩怨一般都會記在心底,如今王軻能夠告訴他,顯然是自己的誠懇道歉,得到了他的原諒,並且也得到了他的認同。
京城,燕東別墅區。
安安靜靜翻看著財務報表的李若溪,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最近這些天的酒店經營情況一切良好,而且每天的收入都在大幅度增加,甚至因為酒樓生意實在是太好,結果導致很多人都排不上號,甚至最誇張的是,有幾家酒樓分店,因為生意實在是太好,打電話提前預定的人實在是太多,結果都排到第二天晚上了。
夜色朦朧,兩輛悍馬車以極快的速度從燕東別墅區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