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時其實我是留了一手,就是想看看在危機的關頭你會不會救我!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傻!”聽到這裡張允文不由心頭有些感動,一把抓住支柔一隻手掌。
支柔頓時張紅紅臉頰,彷彿呢喃似的輕聲道:“可是你這人竟然殺了我的叔祖,雖然他親近突厥,可是在我小的時候可疼我了,嗯,你不要否認,我研究過你和你計程車兵的作戰方法,肯定是你乾的。哼,我最恨的就是你這一點,做了事情不敢承認,再說了,我也沒有怪你,只有有些遺憾罷了!”
聽到這裡,張允文不由緊了緊抓住支柔手掌的那隻手。
支柔嫵媚一笑,那種風情可不是汝南那種小丫頭比得上的:“自從到了長安,過了那初時的驚豔,看慣了長安繁華,心中總是有些不自覺的想起草原來,想起一望無際的綠色和藍色,想起天上的白雲和地上的羊群。每當想起這些,心裡面總是有些難受。那時候人家多想找個人來述說一下心頭的感覺,可是,阿爸忙著正事,阿媽帶著弟弟妹妹,而你又忙著給你哥哥籌備婚禮,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說道後面,已經有些賭氣的翹起小嘴。
張允文“嘿嘿”笑道:“其實你可以多去找找汝南那丫頭,多多交流一下感情,以後免得出現什麼矛盾!”
支柔聞言,不由氣笑道:“你這人,就是滿肚子的心腸,什麼叫做‘以後免得出現矛盾’?”
張允文抓起支柔的手掌:“嘿嘿,支柔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支柔頓時掙脫張允文的手掌,兩隻手齊齊掐住張允文的腰間軟肉,用力旋轉:“你這花心鬼!”
“哎呀,疼,疼!這個可與我無關,是皇帝陛下的的意思!”
支柔放開手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