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岳父大人怎的站在外面?”
撫順郡王老臉頓時微微發紅:“呃,她們母女還有汝南公主,說有貼己話兒要說,所以就讓我先出來了!”
張允文猜測支柔的母親定是在傳授一些關於孕期的經驗給支柔,所以也沒有推門而進,而是站在撫順郡王的旁邊,聽著那三名老頭子爭論不休。
“老夫這張方子,自祖上傳下來,已經近百年,其間安胎無數,就連皇后娘娘當年生龍子的時候,也是用的這張方子,所以老夫還是以為應用老夫的這張方子!”一名老御醫手撫長鬚,搖頭晃腦的說道。
另一名御醫卻是搖頭道:“羅大夫祖傳的方子雖好,卻比不上老夫手中的良方!此方據說是三國華佗傳下來,吾家祖上,費盡心力才找到此方!若用此方,定當十拿九穩!”
最後一名御醫聞言,頓時露出一臉不屑之色:“三國華佗?三國華佗被曹操砍了的時候,什麼也沒留下,哪兒來的藥方?還是看看老夫手中良方!此方乃是《神農本草經》上記載的方子,皆是採用上品藥材,如丹砂、雲母、太乙餘糧等,若是安胎,定然能穩如泰山!”
聽著這三名太醫話語,張允文不由冷汗冒出。這,這也太能吹了吧,第一名大夫說的還有可能,但是第二人說的絕對不可能了。至於第三名太醫說的什麼丹砂、雲母,張允文現在只想拿著刀子逼問一下這太醫是不是想謀殺自己的妻子。
張允文雖然嘴中沒說什麼,但還是讓人將三名太醫客氣的請出了後院。待三人一走,張允文便遣人前往長安城外的白雲觀,去請孫思邈這位神醫過來!
和撫順郡王推門而入,進入房中,只見支柔滿臉通紅的和其母正坐在床榻上,撫順王妃正低聲的向支柔說著什麼。李宇坐在一旁的胡凳上,滿是笑容的望著支柔。
見張允文進來,支柔的母親停住了說話,笑吟吟的拍了拍支柔的肩膀,然後起身,深深的看了張允文一眼,又拉著一臉無奈的撫順郡王出了房門。可憐的撫順郡王,在房內還沒呆到半刻鐘,便又悻悻出了房門。
李宇也自覺的站起來目光幽怨的望了張允文一眼,慢吞吞的出了門。
“來來,柔妹子,讓相公聽聽!”見屋內只剩下兩人,張允文當即涎著臉說道,還一邊將腦袋往支柔懷中拱。
“討厭!”支柔一聲嬌嗔,想要一把推開張允文,卻又是雙臂毫無力氣,軟綿綿的搭在張允文肩頭,被後者一把便捉住了雙手,將耳朵放在了支柔的小腹上。
支柔也立刻安靜下來,靜靜的俯視這張允文臉部剛硬的線條輪廓。
“相公,你且說說,到底是生個男娃子好,還是生個女娃子好!”支柔迷離著雙眼,用近乎夢囈的語氣說道。
張允文聽了半天,卻是什麼動靜也沒有,當即抬起腦袋笑道:“生男生女都一樣的,柔兒你不要擔心這些!”
“可是剛才阿媽說你們漢人喜歡男娃子,不喜歡女娃子!”支柔眨起一雙眼睛,向張允文道。
“那是其他人!你相公可不一樣,男娃子也好,女娃子也罷,都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為夫都喜歡!”張允文將支柔摟在懷裡,柔聲說道。
支柔靠在張允文壯實的胸膛之上,幸福的半眯著眼睛。
和支柔在房間裡溫存了半天,將支柔對於生男生女的擔憂打消了之後,這才出了房門,在走廊之上找到了一臉落寞的李宇。兩步上前,從後面環抱住李宇。
李宇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靠在熟悉的懷抱中,卻是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相公,對不起!”
張允文聞言,微微一怔,想起李宇不能生育之事,當下安慰道:“宇兒,你真是多想了!你我成婚至今,乃是發乎於情,又非是為了傳宗接代!當初孫道長就曾說過,你若生育,則可能母子皆危,此等狀況為夫又如何忍心讓你冒著危險生育呢?若是你想要孩子,可以找我的兩位兄長過繼一個來便是!”
劉勇劉武娶了韓氏姐妹在不到五年的時間裡,便生出了一大幫小子,其中劉勇有四兒一女,劉武有三兒二女。要不是張允文當初將天然居的收益轉給他們兄弟,憑他們二人的俸祿,在長安城內是養不活一大家子的。
李宇聽到最後,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才不要兩位叔叔的孩子呢!成天皮得跟猴兒一樣,到處惹是生非。若成了我的孩子,妾身還不給愁死!”
看到李宇露出甘甜的笑容,再也這才放下心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支柔被當作寶一樣的供著,一向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