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說猶可,說了這話,許廷章一掌拍開他,摔坐在沙發裡,眉宇之間佈滿了陰鷙。他兒子喜歡誰不好,喜歡那個土包子,這種畸形的品位。
高霖觀察著他,也坐在了他的身邊,字斟句酌道:“陸建輝在中間能調和你和小竟的關係,廷章,這是好事。”似乎猜到他後面想說的,許廷章斜睨了他兩眼,語調中凝著寒霜:“然後呢?”高霖渾身打了一個戰慄,不說也不行,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建議道:“廷章,留陸建輝住在這裡。”
空調的溫度設定低了,室內實在太冷了。露臺的玻璃門上倒映著城市的夜景。許廷章眯著眸子,問:“你在開玩笑?”高霖朝他搖搖頭,非常肯定地說:“我沒開玩笑,你把陸建輝留在這裡吧。”他不能理解地笑了出來,倒也沒發脾氣,像一個熱愛發問的學生,又問:“我為什麼要讓一個外人住在我家?”高霖毫不猶豫地回答說:“你聘請的保姆也全是外人,她們也住你家。”許廷章不悅地挑起了眉毛,“她們是女的。”高霖霎時一笑,說:“正因為是女的,才變成你和小竟的矛盾。男的就不存在這方面的事了,男的才好,男的才合適。”
保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