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月流痕嘴角噙笑的走了進來,也不等江雪芽作答,徑直就拿起一塊蛋糕放在鼻端聞了聞。
“嗯。。。真香。。。”
江雪芽一把將蛋糕奪過來,沒好氣的說道,“沒你的份,不許吃。”
小狐狸眼巴巴的看了看江雪芽。
又看了看寂月流痕,然後小身子一躍,將整盤蛋糕都護到自己身後。
“這是寶寶的,孃親說是給寶寶做的,爹爹你不許跟寶寶搶。”
說完後,又轉身低下頭在那些蛋糕上都舔了幾口。
然後轉頭,用得意洋洋的看著寂月流痕,“現在這些蛋糕都被寶寶舔過了,爹爹你吃不能吃了哦。”
寂月流痕愣了愣,隨即輕笑出聲。
“莞兒,爹爹不跟你搶。”
他想要吃蛋糕那還不容易。
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他做就是了啊。
反正這個女人只要給她錢,她可是什麼都樂意去做的。
小狐狸眸光一亮,笑嘻嘻的說道,“寶寶最喜歡爹爹了,爹爹最好了。”
江雪芽用鄙視的眼神瞥了小狐狸一眼。
或許是知道自己有點牆頭草,小狐狸又轉過頭,笑眯眯的對江雪芽說道,“寶寶也最喜歡孃親了,寶寶最喜歡的人就是爹爹和孃親了。”
寂月流痕走過去摸摸小狐狸的腦袋,笑道,“莞兒你端著蛋糕出去慢慢吃,爹爹跟孃親有話要說,嗯?”
小狐狸拿到了蛋糕,自然是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吃一頓。
喜歡嗎?
寂月流痕走過去摸摸小狐狸的腦袋,笑道,“莞兒你端著蛋糕出去慢慢吃,爹爹跟孃親有話要說,嗯?”
小狐狸拿到了蛋糕,自然是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吃一頓。
一聽寂月流痕這話,立即就抱著蛋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嗯,你戴著這個面具挺好看的。”
寂月流痕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戴著的銀色面具上,笑意盈盈的說道。
“是嗎?那可要多謝你了。”
“客氣什麼,我們不是夫妻嗎?能幫你做事,是我這個夫君應該做的。”
江雪芽每次跟他單獨相處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覺得很不自在。
他名義上是自己的老公。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