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這一點,彭雨夕的心裡非常清楚,自然要先搞清楚陳浩的身份,不然引發的後果,是彭家所不能承受的。
“這位是……”
孤獨鵬也沒有多想,正準備介紹,就見旁邊的陳浩輕輕擺了擺手,阻止了孤獨鵬繼續說下去,然後抬起頭,望向彭雨夕的目光中,充斥著一股冷漠,道:“你就是彭雨夕?”
“是我,你……”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見陳浩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不屑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知道我的身份?就算是你彭家那個老不死的父親,也沒有資格。”
話語間,充滿了濃烈的不屑。
如果是平時,陳浩還不會如此特意的去針對彭家,但彭家既然敢與山口組合作,並且大開方便之門,引起現在東北一連串的麻煩,同時也耽誤了陳浩的時間。
“你……”彭雨夕的臉上充滿了憤怒,手指著陳浩,微微的顫抖著,嘴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名不認識的青年,竟然會如此的囂張,不但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更是沒有將彭家放在眼裡,如果不是孤獨鵬還在這裡,一定會忍不住起身而走。
然後想盡一切辦法,也要給對方一個教訓,讓對方明白,彭家的威嚴,不是個人都能夠挑釁的。
壓制住心底的怒氣,彭雨夕直接藐視掉陳浩,轉過頭,望向孤獨鵬,問道:“孤獨家主,我想這個人沒有必要參與到我們兩家之間的談話中吧?”
既然對方不客氣,彭雨夕自然不會客氣。
“對不起,他是我孤獨家的貴賓,我不可能這麼做,”孤獨鵬想也沒有想,直接拒絕道:“彭市長,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不然的話,我也沒有多少時間陪你在這裡Lang費。”
“這……”
聞言,彭雨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遲疑,怎麼也沒有想到,孤獨鵬竟然會如此重視這名青年,以此看來,這名青年的身份定然不簡單,可能就連孤獨家都得罪不起。
因此,心裡也更加好奇,陳浩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好奇的同時,心裡也更加的不安,甚至隱隱有著一絲懼怕。
就連孤獨家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彭家又怎麼可能得罪得起呢?說不定,還會因為這次的事情,至彭家與危險之中。
頓時,彭雨夕陷入了沉默之中,臉色變化也是極為的明顯。
幾分鐘之後,見彭雨夕久久沒有開口,孤獨鵬也沒有耐心繼續等待下去,轉過頭,與陳浩對視一眼之後,直接起身道:“彭市長,既然你有所顧慮,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就直接轉身,朝著包廂外面走去。
陳浩的嘴角卻勾勒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從彭雨夕剛剛的種種表現,心裡已經隱隱的猜測出什麼,但就算真的是那樣,陳浩也沒有放過彭家的打算。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個道理是非常的明顯。
已經徹底與彭家撕破了臉皮,留下彭家,始終都是一個禍害。
更主要的是,東北地區關係著陳浩的一個計劃,要不然,在天罰幫成立之初,陳浩就不會派邪靈單獨來到東北了。
如此做,一來是為了提前在東北埋下釘子,為以後的計劃順利施行做準備,二來也是為了東北出現什麼不可控制的意外,畢竟,只有徹底掌握在手裡,才能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才能夠徹底的安心。
因此,就算是彭家現在服軟,陳浩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彭家。
腳步聲清晰的響起,彭雨夕也在瞬間反應過來,匆忙的叫道:“等等……”
如果孤獨鵬真的就這麼離開,對彭家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保住根基的計劃,也會徹底的失敗。
所以,現在絕對不能夠讓孤獨鵬離開,那怕是冒著一定的危險,也在所不惜。
“現在願意說了?”孤獨鵬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望著彭雨夕問道。
“好吧。”
在孤獨鵬的注視下,彭雨夕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談吧,這件事情,不止是關係著彭家,更關係著孤獨家的利益,我想你也不會輕易的放棄。”
聞言,孤獨鵬微微一愣,不明白彭雨夕這麼說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要談的事情真的就這麼重要?
還是說,彭家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暗算孤獨家的打算?
不過,在陳浩的示意下,孤獨鵬還是走回檀木桌前坐了下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