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麼爺們的一撲一摟再一相偎。
陳曉瑟是又驚奇,又感動,又高興。她抱著飛狐的脖頸對連浩東說:“你從哪裡找到的它啊?”
連浩東偎下|身,跟陳曉瑟一起蹲到地上,攬住她的肩抱在懷裡,輕輕的敘說著:“海軍一個軍犬訓練營,我找它比找你容易的多。”
陳曉瑟靠著他的肩膀,不再說話,她知道,他將飛狐從遙遠的北京千里迢迢的運來,是為了保護她,還可以給她找點事情做,順便解解悶。她眼睛溼潤,突然感動的撲進他的懷裡。
連浩東的身上還帶著一層室外的涼氣,可她不管,緊緊的抱著他,動情的說:“我知道,你是讓飛狐保護我的對不對?”
連浩東隨手從沙發上扯了兩個靠枕過來,抱著媳婦一塊靠上去,捏著人家的小臉說:“其實,我是想讓它幫我看住你,免得你再偷跑……”
陳曉瑟:“……”
當連浩東將陳曉瑟扛進衛生間的時候,陳曉瑟渾身還在掙扎。倆人剛才又產生了點小摩擦,某首長這次受傷的是嘴巴,被媳婦咬傷的。
衛生間裡,陳曉瑟大聲的吆喝著:“連浩東,你憑什麼禁錮我?爺愛去哪就去哪裡……”嗚嗚……嗯……嗯……她的嘴巴突然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飛狐安靜的找了個空曠的角落去看海了,今晚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看海並不是最好放鬆心情的選擇。但,沒關係,它就當天空有星星,有月亮,因為它不太想聽房。
它也很奇怪,為什麼東哥人前人後說的不一樣,它記得他帶它來之前說的那句話是這樣的:“飛狐啊,要好好保護我心愛的女人!”
陳曉瑟已經在這裡住了很久了,掐指算算居然將近三個月了,斌斌已經生氣到不接她電話,估計是被小丑醜煩死了。可她走不了啊,因為她還沒有看到傳說中的授軍銜儀式大典。這種機會太難得,她真的太想看看了,一定要忍!看完之後就逃走,對了,逃走前,先要將她的身份證從某人的錢夾裡偷出來……
連浩東陰損啊,為了害怕媳婦偷跑,將陳曉瑟的身份證和軍官證塞在一個片夾裡。有這麼霸道的人嗎?可他就這麼霸道了。
陳曉瑟摸著飛狐的頭說:“你說,我為什麼老是鬥不過那個壞蛋?是不是因為我過於漂亮,拉低了智商呢?”
飛狐眨了眨眼睛,沒說話,認為這個話沒有繼續交談的價值,因為它覺得陳曉瑟就不應該拿自己的智商跟連浩東比。這就等於拿醜醜的智商跟自己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嗎!天生就差很多,無法比擬的。
唉!這連浩東養的狗都是腹黑的。真是服了。
連浩東最近在基地裡有點招人煩,每次從Z市回來後,身上都一股子芳香味。好吧,大家都只知道你現在性|生活和諧,但也不能如此的招搖啊?
他每次剛回來的時候,隊副林庭錫都捂著鼻子離他遠點。連浩東呢?則專門靠近人家,刺激人家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你們應該理解一下我,女人的事情是最麻煩的。”
嘿!這就是得了便宜賣乖的主。所有人都知道,晚上抱著媳婦睡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林庭錫這些正當年的老爺們,個個血氣方剛,整日憋著一身火無處洩,都盼著自己的媳婦和女友過來能臨幸他們。
只要媳婦來,見面禮物就是脫衣服,奉獻自己精壯的身體和積攢的精力,不收拾到媳婦下不了床不收手,總之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
至於那些沒有女友的戰士,很多憋的臉上都長痘痘了,為了面目的整潔,整日的託家裡人給自己說媳婦。
所以數來數去,就屬連浩東的面板好,真是越發的細膩、紅潤、有光澤。
王旅長興奮的從外面回來,從車裡就跟連浩東打招呼,說道:“浩東啊,上次咱申請的那個物資怎麼還沒來?你有時間就催催吧。”
連浩東點點頭說道:“好的。”這官大也比不上人家後臺關係硬。管海軍後勤物資的就是張少芸的二叔張耀上將。連浩東很快就撥通了電話,幾聲叔叔喊過去之後,本來一直排號排程的一批物資給提前了十天,這已經是很大的面子了。
陳曉瑟繡的那幅春|宮圖找不到了,她翻箱倒櫃了很久都沒有。這是去哪裡了呢?便在晚上連浩東給她電話的時候問了問:“我說,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小布袋子啊?”
連浩東說:“沒見。裝什麼的?”
陳曉瑟說:“裡面裝的是一副我繡的春……春日動物大會的十字繡。”
連浩東在那頭:“哦!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