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那麼貴,我能買的都在六環外,沒什麼意思,算了吧,我現在不想買了。”
“丫頭啊,爸爸覺得對不起你,你這點小要求都滿足不了你。”
陳曉瑟說道:“爸爸,你說什麼呢!對了,這裡一直在打雷,不多說了,你早點休息吧。”
“哦!好的,丫頭,你也早點睡吧。”
掛了電話,陳曉瑟依然在笑,然後對宋亞說:“我爸爸還是那樣,一點都沒放棄讓我做富二代。”
宋亞開車,不著痕跡的問了句:“伯父現在做什麼生意啊?以前他不是做二手車嗎?”
陳曉瑟說:“那個他撤股了,近兩年跟別人合夥做茶葉的生意。”
宋亞又問:“老爺子的想法真多。”
陳曉瑟說:“是啊,如果他不是想法這麼多,我早成富二代,實現他的理想了。”
宋亞笑了笑。
陳曉瑟住的小區前果真積了很多水,區域性已經漫過馬路牙子。宋亞的車進不去,就停在了路邊,他說:“等雨小點,你再下去吧。”
倆人悶著不說話,車裡一片尷尬氣息。他開啟音響,正好的放著莫文蔚的《愛你》。憂傷的旋律優美而又熟悉,“若不是因為愛著你,怎麼會深夜還沒睡意?每個念頭都關於你,我想你,想你,好想你。。。。。。”這首歌她曾經唱給過他。
宋亞從車裡燃起一隻煙,輕輕的搖開他那邊的窗戶,抽了起來。雨點順著那扇窗戶拍打進來,叮叮噹噹。
陳曉瑟問道:“你現在居然抽菸?”
宋亞吐了一口煙說道:“偶爾會抽一支。”
陳曉瑟突然想起另外一隻抽菸的男人,那個男人是古銅色的。
宋亞是白色的,幾乎接近了蒼白,像日本漫畫裡的男人,是的,他很像齊藤千惠筆下的鬼堂院將臣。
他們沒有再說話,各自想著心事聽著迴圈播放的《愛情》,直到二十分鐘大雨逐漸稀薄。宋亞下了車,幫陳曉瑟撐起傘,自己的半面肩膀被打溼。
他牽著陳曉瑟的手,淌著淹沒腳面的雨水送她過去。其實,他可以把她抱進懷裡送過去的,可是他沒敢。
她們停在她樓前的小廣場上,笑著婉拒道:“宋亞,不用再送了,我到家了,可以自己回去的,真的。”
他駐足,尊重她的決定,只是輕聲說道:“好的,早點休息。”
她點了點頭,看著他白色上衣輕飄欲絕離去,風把將他的襯衫吹的鼓的,她曾經是多麼迷戀他的不染紅塵啊。
她住的那個樓前水同樣積的很深,還沒有散去,現在夜已經很深了,行人很少。可她並沒想上去,而是一時玩心起,趿拉著小鞋趟起水來,反正鞋子要報廢了。她淋著小雨,玩了將近五分鐘,聽見身後飄出一個聲音問道:“好玩嗎?”
15、當行本色
“啊!”她被嚇了一跳,陰暗處的說話之人高大宛如一截黑塔,原來有人在此裝嚇大神的。
她看了看,一雙黝黑眸子深遠斜長,是連浩東。
她說道:“你怎麼在這裡啊?等誰呢?”
他這次看到了不想看的兒女情長,語氣頗為低沉的說:“等你!我累了,想去你那裡坐會。”
陳曉瑟踩著小水花啪唧啪唧的走近他,一股子酒氣躥入腦門,又喝酒了。她捏了下鼻子,然後很明確的告訴連浩東說:“真可惜,我明天還要上班,不能讓你上去坐會。”
連浩東吐著酒氣說道:“那太遺憾了?本想著送你一盒狗糧呢,看來這回省了。”
他的眼睛還真毒啊,去她家一次,竟然能細緻的觀察到醜醜沒了狗糧。
醜醜的狗糧確實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她還沒時間去買,如此一說他這雨中送糧送的好極了,陳曉瑟便說:“糧可以上去,人不能上去。”
連浩東說:“都要上去。否則你自己搬,你們的電梯今天又停了。”
“噯?竟然忘了這檔子事了。”
連浩東這次抱她的樓層比上次少了一層,她爬樓的功夫見長了,這樣有助於鍛鍊身體,他支援。到了門口,她還是猶豫不決,她和他真的不算很熟,孤男寡女的不方便。她笑了笑,接過連浩東懷裡的狗糧說道:“謝了!不送!”
連浩東叉腰說突然開始不講理起來,略急躁的說道:“快點開啟門。”
陳曉瑟還在想拒絕讓他入戶的理由:“這個,這個,古人有云……”
連浩東更焦急了,催道:“別古人了,快點開門,我要借你家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