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上電腦,渾身燥熱的爬去衛生間沖澡;好像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她扎到浴缸裡久久不能平復心情;因為她做春|夢了。
夢裡的男女主角是她和連浩東。倆人赤|裸的在沙灘上翻滾;他吻她;她回吻他;後來他在上,她在下,隨著海浪一起起伏著。耳畔響著大海的聲音,遠處的大金剛猩猩在怒吼,尼瑪,好像還是個荒島。
她的高|潮和海的漲潮一起到來,熊熊浪潮襲來時他們沒來得及逃跑,瞬間被被淹沒,當巨浪再次襲來時她被嚇醒了……
她沖洗著自己的身體,看著身上的斑斑青痕還在,雙峰那裡,還有一圈紅色吻痕。她突然想起來,醉酒那晚她做的另外一個夢,她當時在夢中好在奶一個嬰兒,懷裡的巨型嬰兒使用全身的力氣嗦她的奶|頭……
她在思春,天啊,這太讓人害羞了。
洗完澡,她跑出去時正巧手機簡訊響了,看了看:“丫頭,睡了嗎?我到基地了。”
啊!是連浩東!她第一個男人,要不是這一夜春夢,她根本就想不起他來,順著這春夢的餘溫,她的心咚咚咚的跳個不停,想止都止不住。說情話她並不擅長,於是哆嗦了半天,只回了句:“好的,我知道了!早點休息!”
倘若,連浩東首長知道自己的媳婦對自己有點心動的苗頭是因為一場春夢,他會不會自卑啊?
陳曉瑟心情複雜的躺回了床上。摸了摸小腹,又想起那晚的疑惑。連浩東走的那天她檢查了床單,沒有一點血跡,都說初夜會落紅,莫非自己的那道膜早破了?話說,她十三歲的時候去滑旱冰,一路滑一路摔,整的屁股特別熱,回去後下|體血流不止,來了初潮。至此後她懷疑自己的處|女|膜被摔破了,所以她一直擔心在新婚夜沒有落紅。
後來她總想問連浩東到底那晚她的表現如何?但每次編好的簡訊都發不出去,因為她老是懷疑這個人存在的可能性。小丑醜跑來安慰她,蹲在地上對她撒嬌。她把它抱上床,問:“你說連浩東這個人確實存在是嗎?”
小丑醜輕哼一聲,表示存在。
陳曉瑟又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像在做夢呢?”
小丑醜拒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