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時間去了大院,喂喂飛狐,陪它解解悶,商量:“我給你找了個基友。它個頭比你矮,年齡比你大,還比你還好色。”
飛狐立刻呲牙抗議。
陳曉瑟繼續解釋:“它跟你不是一個家族的,沒你長得帥,所以不要擔心它跟你搶媳婦。”
飛狐還是抗議,表示:那也不行,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嗎?
陳曉瑟拍拍飛狐的腦袋說:“必須接受!”
她這樣?是不是有點連浩東的派了啊?還真是。
晚上她溜達回去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她是在大院的食堂吃的飯,沒幾個人認識她,所以她吃的很歡樂,心裡卻在遐想連浩東那廝在幹嗎?自從他離開這十幾天,話沒說幾回,電話裡頭吵的要死,倆人根本無法訴說思念。
宋亞真的在等她,狹窄昏暗的走道因為他的存在居然明亮起來,可,他飄逸的氣質真的不適合這裡。
小丑醜突突突的跑來,啊!瑟瑟!這是它最愛的瑟瑟!它來回鑽著她的兩腿戲耍,疑問:為什麼瑟瑟身上一股子怪味呢?它不解,蹲下看她,這股怪味是男人的,是東東的味道混合另外一隻不知名怪物的味道。
宋亞臉色很不好,陳曉瑟臉色也不好,她的心很痛。她沒有說話只是將醜醜抱起來去開門,將醜醜放進去後,轉身便要關門,對宋亞說了句:“請回。”
“曉曉。”宋亞擋住即將關上的門道:“對不起!”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嗎?陳曉瑟悶想著。醜醜還在邀請宋亞進屋,真是一單純的傻蛋。
陳曉瑟說:“你應該對醜醜說對不起,是它被人下藥,而不是我。”
宋亞似乎有難言之隱,欲言又止的說道:“今天她來找你了是嗎?”
“是的,跟幾年前一樣,趾高氣昂,教訓我不要再去找你。呵呵,宋亞,我們不要再聯絡了,已經沒有意義了。醜醜還是我來養,如果你想它,我不會阻止你來看它。”
宋亞盯著她看,突然問:“曉曉,普通朋友也做不得嗎?”
陳曉瑟說:“普通朋友也別做了,放棄吧!我們這種關係繼續下去就是種錯誤,大家都會傷心,還連累周邊的人也會傷心。”
宋亞鬆開手,說:“我不會放棄的。”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著。”她再次的關門。
宋亞將門用力一搗,又問:“你打了宋妮是嗎?”
他這是在質問她嗎?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看來,無論如何,他都會更加關心宋妮一些。她現在不愛宋亞,可多年的計較下來,依然讓人不開心。她冷笑一聲,反問:“心疼了?”
宋亞咬著牙,看著陳曉瑟,眼睛裡說不出來是心疼還是生氣,只說:“以後,不要再動手了,好嗎?”
看來他真是心疼她了,好吧,她認了。陳曉瑟一轉臉,再次要關門,他們的事情她不想再關心。
宋亞再次推開了門,隱忍的解釋:“我心疼你啊,你太不瞭解宋妮了,她…總之,以後不要再跟她單獨見面。”
陳曉瑟愣在門口。
宋亞的話說的很急,說完就轉身離去。匆匆的很,留給她一陣風。
陳曉瑟關了門,躺到床上發呆。醜醜高興的在它的窩那裡來回轉圈,看來狗不嫌家貧這句諺語還是有道理的。
晚上,如她所料,接到宋妮的電話,裡面的女人比白天更歇斯底里的可怕,她形容不來,可能是受了刺激,也可能是吃錯了藥,帶著哭腔咆哮。宋妮說:“陳曉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卑鄙,你給宋亞說了什麼?”
陳曉瑟微醒,說:“還能說什麼?你的壞話啊。”
宋妮估計在裡面開始跳腳了,她說:“你居然敢陰我?小心姑奶奶玩死你。”
陳曉瑟徹底清醒,再噎回去,說:“姑奶奶,你還有事嗎?小的要睡覺了。”
宋妮拋了一句:“管好你自己。”
陳曉瑟也發難:“管好你自己的哥哥。”她憤怒的扔掉手機,氣的自己在床上大叫幾聲。小丑醜跑來安慰她,嗷嗚嗷嗚的叫著,她摸了摸它的頭,真乖啊。她知道,宋亞回去肯定刁難了宋妮,否則宋妮不會半夜抽風的打來電話。
葉子悄悄的就黃了,天漸漸的就冷了,時間一路飛逝。
37、無色不歡
陳曉瑟已經在連浩東的山頭做了山大王,其實這個地方又冷又陰的她並不是特別喜歡。可是一個女人、兩個家、兩隻狗她真的照料不過來。北京的天氣一日涼似一日;說不準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