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思想再齷齪點,便是跟一眾女人玩曖昧,往空氣中無處不在的釋放著發了情的荷爾蒙。
“讓我看看你意淫的的女人是誰?”她的態度有點嘲諷,將相框拿了出來。
是誰說這男人屋裡藏著的照片就一定是女人?現如今的基情時代,說不定是男人呢,她驚叫一聲,這照片裡的人還真是男人,這個男人就是連浩東自己。操!真是可恥,自戀,她更加鄙視他。
她拿著相簿出去仔細看,挺久的照片了,右下角還用水藍墨水寫著:XX年閱兵大典留念。那一年,陳曉瑟算了下時間,連浩東正好十八歲!
當時連浩東正是軍校一年級的學生,青春飛揚,這標準閱兵方隊的身高惹的三軍儀仗隊的領導頻頻向他示好,於是被拉去訓練了幾個月,帥氣的踢著正步走過了天|安|門廣場。年輕時候,誰都有虛榮之心,所以他也不能避免,狂拍照片留念啊。
陳曉瑟評價道:“媽的,長那麼帥又不能當飯吃。”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沒這麼做。她隨手將照片塞到自己包裡了,打算帶回去繼續意淫。
飛狐一路跟著她,簡直跟醜醜沒什麼兩樣,她拍拍沙發一側,對飛狐道:“坐我旁邊。”飛狐便乖乖走過去坐下了,她跟飛狐大眼瞪小眼了很大會,她對著人家嘆息:“你是要跟那臭小子一起走是嗎?那你可要小心點,那傢伙可壞了,保護好自己的小雞|雞啊,別被閹了。”
“誰說我要閹它啊?”連浩東在外面敲門了。
她懶洋洋的開了門,看見連浩東左手拎著一小盒啤酒,右手兜了一大堆吃的。她聞到了久違的肉串香,本來打算給他點臉色看的大陰臉突然陽光燦爛,非常殷勤的接過他手裡的飯菜,安慰道:“真是辛苦了,哎呀,我都要餓死了,德國黑啤,我喜歡喝啊!”
連浩東將手裡的酒繞過她,問道:“你現在能喝酒?”他瞄了下陳曉瑟的隱私部位。
陳曉瑟關門,語速磕絆的說道:“誰說不能喝?我以前偶爾會喝一些的。”上學的時候,她經常跳牆頭出去買扎啤,可從來沒管過是不是行經期。
連浩東將酒放下後,對陳曉瑟說:“不行,女人特殊時期喝酒的話以後不容易懷孩子。”陳曉瑟就算臉皮再厚,現在也紅了臉。
懷孩子?他,他的思想當真是奇葩。
她偷偷看去了裡屋的連浩東,他正在脫上衣,那身古銅、健碩、八塊腹肌的身體再次裸|露在她面前。
自從那夜春夢開始,陳曉瑟便得了妄想症,只要她有時間,腦海裡均能浮現不堪入目的限制級畫面。看來她真是禁慾太久了。她還擔心,萬一有天不小心暴斃,她可是第一位是因幻想色|情畫面而死的設計師。那可太丟人了,都丟到姥姥家門口了。咦!她打了個哆嗦。
連浩東抄來一個抹布扔給她,說:“打掃完衛生才能吃飯!”
陳曉瑟問:“憑什麼?給我個理由先。”
連浩東居高臨下的回答她:“理由就是,這是對你的懲罰。”
“懲罰?唉!同學,咱倆又不熟,你這是導的哪出戏啊?”
連浩東說:“床都上過還不熟?唉!我走的時候不是說讓你來我這裡經常看看嗎?”
“我來了啊,八一那天來了,偷偷溜到你們禮堂那看了場表演,還看到了一位政要人物,本想要個簽名,可站了一群腰裡別搶的警衛兵,根本就擠不過去。”她遺憾的嘆了口氣。
連浩東撫額道:“你膽子真的不小,居然敢闖會場?你知道那裡面坐的都是誰嗎?”
陳曉瑟點頭,整個國家沒有一個人不認識那人的。
連浩東毫不客氣的教育她:“在哪裡面,只要你動作稍微不謹慎,可要挨槍子的。”
媽的,就知道嚇她,這朗朗乾坤,大好河山的,挨你孃的槍子啊,便道:“騙人!才不是這樣,也不怕吹牛太多閃了舌頭。”
連浩東嘆口氣,又說:“你最好相信!我挺好奇,你能告訴你,他們怎麼放你進去的?”
她嘟著嘴,小臉一紅,心虛的說:“我告訴他們,我是你媳婦,來給你送點重要的資料,所以就進去了。”
連浩東再嘆一口氣,不錯,總算有點小聰明。
他沒再糾結那個問題,而是從桌子上刮下一層灰,說道:“好吧,既然是我的媳婦給我打掃衛生總應該吧?”
“可我並不是你媳婦啊?只不過借了個名號而已啊。”
“借名號的代價就是把這個屋裡的衛生給我打掃一遍,否則我即不放你走,也不讓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