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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上次事情發生後,陳曉瑟對於跟連浩東接吻上床這事情糾結、頹廢過很長一段時間,心裡百轉千回的。她討厭自己不小心失了身,也討厭自己的初夜睡死過去,弄得奸|情四射的一夜情自己沒嚐到任何的甜頭。
於是在她們宿舍的群裡閒磕牙的時候,問了句:“我忘了你們是多大破的處?”
裡面人紛紛回應:“你忘了,我大一的時候就被我前、前、前、前男友給破了。”
另一個人說:“其實我高三的時候就做過了,還是跟我們學校的校草。
還,還有個人說:“給我們老闆了,現在他是我的老公。”
天啊,她居然都不知道?看來自己太疏忽和姐妹們性|愛的交流了。她於是又問:“可玩過一夜情?或者可有這個想法?”還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多了一句話:“我們一女同事說她可喜歡一夜情了。”
裡面人紛紛回應:“說實話,我有過。那次去酒吧,迷糊著跟一帥哥走了,後來就醉暈了,醒後就發現已經搞到床上了。真的是又刺激又美妙。”
另一個人說:“我不介意一夜情,只要對方長得帥。”
還,還有個人說:“一夜情?我們老闆就是跟我一夜情後才成為了我的老公。”
這番談話後,總算撫平陳曉瑟一顆惴惴不安的心,順道安慰自己:“現在社會,處女才是最丟人的產物,沒了就沒了。再說,那痞子長得也算萬里挑一的,自己並沒有吃虧。”
有了這個想法後,她便將婚前不上床的座右銘給吃肚子裡了。她有時候還會莫名的期待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的這個物件就是連浩東。
連浩東帶著陳曉瑟滾到了床上,倆人比著誰更快撕毀對方的衣服,連浩東的夏季作訓服集中華紡織精華於一身,連沙場上的爺們都撕不開,她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怎能撕開?她吭哧吭哧的脫掉他的背心後就再也沒力氣了。連浩東見她停了手,便問:“怎麼不繼續了?”
陳曉瑟神色一沉,小臉糾結成一個既可愛又漂亮的小白包子,說:“我想了下,女人還是半推半就的顯得比較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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