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酒店跟前,告訴她:“這裡面的甲魚盅和鮑魚湯做的一絕,嚐嚐去吧?”
陳曉瑟捂著肚子不下車,苦著臉說“能不能換一家,我吃甲魚啊、鮑魚啊這類東西過敏,有時候還渾身抽搐。”
連浩東問道:“什麼時候有的這破毛病?”
陳曉瑟說:“從小就有,厲害的時候還會大小便失禁哦。”
酒店的服務生穿的像個少爺似得正等著開門,陳曉瑟見連浩東沒有要走的意思,急了,對著他恐嚇:“你趕緊走啊,我真的會大小便失禁的。”
連浩東一踩油門躥了出去,看著小臉忽白忽紅的陳曉瑟問道:“好點了沒?你剛才的臉色很嚇人。”
陳曉瑟暗暗回答:“能不嚇人嗎?這頓飯要是讓她付了,她真的要重新去住地下室了。”說明白點,她剛才的過激反映,是被這個大酒店高額的消費嚇的。
連浩東領著她又轉了幾條街道,邊找邊說:“那你想吃什麼啊?”
陳曉瑟倆眼一瞪,正巧瞧見看前面一家東北菜館,便一指道:“我要吃東北菜,南方的菜我吃不習慣。”
倆人進去,點了些北方常吃的一些炒菜啥的。陳曉瑟吃的很香,說:“還是北方的東西好吃啊。”
連浩東說:“剛那家酒店的魯菜和粵菜很有名的,什麼重要領導人和外賓來了都要去那裡,本想帶你去腐敗一下,誰知道你居然不能吃。”
陳曉瑟啃著羊腿骨喝著涼茶不說話,默默的很。
連浩東又說:“媳婦!你給我省了一筆錢啊。”
涼茶從鼻眼裡鑽出來,咳的陳曉瑟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問:“你不是沒有錢嗎?怎麼現在又說有啊?”
連浩東說:“我確實是沒帶錢,可那個地方可以記賬啊,我月底去結一次就可以了。”
陳曉瑟趴到桌子上裝死,心裡翻著跟頭,淌著血,想著:“這頓飯本來可以不用花的……”
連浩東帶著陳曉瑟在海邊溜達,沿著沙灘往一座燈塔的方向慢慢的走。陳曉瑟不是海邊出生的孩子,對海有種很稀奇的感覺,見到後總是又蹦又跳。高興的時候,還圍著連浩東轉圈。
連浩東將手塞在兜裡看著她像個小孩子一樣活潑,頓時覺得自己也年輕了。也許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