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等她的出現。看見她後,洗澡人一咧嘴,對她微笑了一下。
這一笑,把陳曉瑟的羊肉串給嚇掉了。天啊,這是誰?不是連浩東啊!陳曉瑟張大嘴,大叫一聲,咣噹將門關上,轉身就往外跑。嘴裡還喊著:“鬼啊,媽呀……”一路咆哮著去了房門口。
連浩東也被她嚇了一跳,這怎麼回事?詐屍了?也顧不得沒穿衣服,帶著一身肥皂沫衝出浴室,將嚎叫的陳曉瑟給拽住。然後掐入懷裡,怪聲怪氣的說道:“別喊了,是我!”
這聲音?這聲音是連浩東啊,可為什麼剛才沒認出來呢?
尤記剛才,她只看到了兩顆碩大的白眼珠,還有一口小白牙,其餘什麼都沒看清楚,壯碩一截黑漆塔,塔身上還裹了一層白色泡沫。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話說,連浩東沒那麼黑,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還有那髮型,啊!這個,這個,如何形容呢?往好聽裡說,很像流氓,耳朵往下的頭髮幾乎全颳了,上面長毛的地方也不過一寸,雖說這樣也很英武也很帥,但她不適應啊。以前的髮型不挺好看嗎?幹嘛往醜了折騰自己啊?自虐嗎?
她問道:“你是連浩東?”
連浩東一勾她的下巴,說:“怎麼?連自己的老公都不認識了?你怎麼做的軍嫂啊!”
軍嫂?老公?爺被你家嫌棄趕出來了好不?
陳曉瑟不回話,又想起那幾天的情形,狂風大作的夜晚可憐兮兮跑去他家去要狗,受盡了委屈,最後一個人灰溜溜的回去,還大病一場。而他呢?手機關機,打到B海艦隊那人都說不知道他在哪裡。她知道那是軍事機密,但也總不能一個迴音也不給吧?直到她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倆人確實不合適,還是好聚好散吧。
但如今卻又被他繞了這麼大一圈子給捉了來,這人真是討厭,討厭啊。她奮力的掙脫著他的懷抱,可怎麼也掙不開,隨下口對著連浩東那壯如鐵的小臂咬了下去,這是真的急了,疼的他重重的抽了一口氣。
連浩東也知道她受了委屈,最需要他的那個時候,他對她不管不問,可沒辦法,他是軍人。這整整兩個月的訓練,他爬了十幾座山頭,登陸了幾十個大小島嶼,連個完整覺都沒睡過。手機也不知道丟哪個旮旯裡了,這不是沒辦法嗎?在中間停歇的時候,小王終於得空向他簡述北京的情況,可那時已經是事情發生的半個月之後了。聽完,他心疼的不得了,他就知道這倔丫頭會和他母親起衝突,但沒想到會這麼早,他急得來回撓頭。
當時訓練很緊張,他恨不得自己有分|身術,哪有時間去弄北京的事情啊。想好怎麼道歉,怎麼哄她的招後就抽空給她打電話。但已經找不著人了,陳曉瑟的電話一直說停機。他沒時間去周旋這事,讓手下去辦又不放心,便想等過年放假的時候再處理。
過年的時候,連浩東和一群老爺們在沙灘上,迎著海風,數著新歲,唱著思念家鄉的歌,想著心愛的姑娘,過了一個牽纏掛肚的新年。那幾天他往她家打了無數電話,都沒人接。殊不知那會,他丈母孃一家三口當時正在韓國渡假。
陳曉瑟含著淚咬著胳膊沒鬆口,她其實聽見連浩東抽冷氣了,可他就是不躲,任她咬。她這一股氣撒完後,有點後悔,她心疼了,鬆開口看著這浸出血的印子,眼淚突一下滾了出來。她討厭自己,鄙視自己,為什麼沒有見到他時那麼的肯定和他分手,見了面卻那麼的依戀他,那麼的想擁抱他。
連浩東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同她面對面。他擦擦她的眼淚,問道:“好吃嗎?要不要給你加點鹽?”
陳曉瑟噗哧笑了,說:“你怎麼能任我咬啊?”
連浩東回道:“不讓你咬我,你怎麼會心疼?這就叫苦肉計!”
陳曉瑟罵道:“討厭!”
連浩東問:“就這些?”
陳曉瑟接著罵道:“混蛋!”
連浩東逗她:“再說幾個我聽聽,看看我究竟壞到了什麼地步?”
陳曉瑟臉沒再罵他,而是小臉變得通紅,她的餘光掃到了他男人的雄壯正在搖搖升起,越來越朝高。傲起來的大傢伙正掃著她的腰那來回的亂動。陳曉瑟閉眼再罵:“不要臉。”
“不要臉是嗎?就要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不要臉。”
連浩東啊連浩東,你身為一任軍官,怎麼能說這麼露骨的話呢?
他扛起陳曉瑟進了浴室。
陳曉瑟敲著他後背說:“放開我!放開我。。。。。。”這種反抗,徒勞而已。
連浩東將她放下,柔情的問:“你自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