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從地上將那些東西全部撿起來,一身虛汗的回了家。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
宋亞捱揍了!
82、驚濤駭浪
晚上,有人來敲門。
陳曉瑟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一看居然是宋亞;嚇得她趕緊就關。宋亞強制性的進來。陳曉瑟忍不住大聲的呵斥:“宋亞,你想怎麼樣?我說過;我已經不愛你了。”
宋亞卻不管這些;將自己買來的一大堆東西放到陳曉瑟的房間裡,說:“我知道!”
“你知道為什麼還要過來?想讓這些矛盾越來越深嗎?”陳曉瑟問。
宋亞卻冷靜的說:“我喜歡你啊!”
陳曉瑟無力的搖了搖頭;將他往外推著:“你走!你走!既然四年前你放棄了我,那就說明我們沒有緣分;再回來糾纏;除了彼此傷害;沒有一點意思。”
宋亞突然摟住了陳曉瑟的腰;將她抵到牆上問:“你敢說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我?如果心裡沒有我;那天畫展的時候為什麼會哭?你說啊?”
陳曉瑟搖著頭說:“我害怕了行不行?”
宋亞說:“不對!你是想起了我們共同擁有的刻骨銘心,你是想起了我們在一起時甜蜜的曾經。”
陳曉瑟哭了。
她這二十七年來,就真正愛過兩個人,一個是宋亞,另外一個是連浩東。若說宋亞在她心裡一點位置也沒有,那是假的。她愛了他八年,想了他八年,等了他八年,最後在心裡形成了一個死結。然後由一個名叫連浩東的男人慢慢給化開。這個人跟宋亞完全是另外一個型別,他霸道,他強權,他正義,他也重情重義,他的高度高於常人,他的理想異常遠大。她像沉迷宋亞一樣已經完全掉入一個叫連浩東的鐵血柔情裡,再也不能分給任何人一分。
她相信連浩東不會像宋亞那樣,將她棄之不顧。初戀亦然美好,但它卻屬於過去。現在她有一個更好的戀人,他會陪她到地老天荒,他才是未來。而不是你,宋亞。
陳曉瑟說:“我想起來又如何?我又不是什麼東西,我有感情。”
宋亞聽到這句話後,突然吻住了陳曉瑟的嘴,強硬而又霸道。
陳曉瑟推著宋亞的身體,扭著他的衣服奮力的抵抗,說道:“宋亞,別這樣,別這樣,你會傷到我的。”
無論多麼優雅的男人,一旦激發了他的腎上腺,都是可怕的。他不光沒有鬆開,反而吻的更加用力了。將手指插入她的頭髮,雙腿抵住她的身體,有點著急,也有點瘋癲。陳曉瑟掙脫不了,只能用力的對著他的嘴唇一咬,血腥迅速浸滿兩個人的口腔。
“咚咚咚”又想起了敲門聲。
宋亞一驚,力道鬆了下來。
陳曉瑟感謝這個敲門聲的到來,這簡直是天籟之音,這簡直就是福音再現。趁機推開宋亞,去開門,她今晚寧可夜宿大街,也不想跟宋亞在一起。他就是個魔鬼,一個瘋掉的魔鬼。
門開啟,載著一身肅殺之氣的連浩東如天神般屹立在門外。
那雙凌厲的眼神射了進來,黑色的面容將陳曉瑟的一腔熱血直接降為冰點。他曾經柔情似水的眼睛如今冷如二月深潭,轉而化為六月疾風,將她的滿懷希望剝離的一絲不剩。
連浩東踏入房門,鎮定以往的看向陳曉瑟,一步又一步的將她逼到床邊。
這滾熱而又淒涼的眼神烙的陳曉瑟的心很疼。
陳曉瑟忍不住冷抽一口氣。
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糟糕,蓬亂的頭髮,凌亂的衣衫,一直哆嗦的身體,這每樣都說明了她和宋亞有肢體的接觸。
雖然將心中的他盼來了,但她卻並不如想象中那麼的高興,而是感到一股從內心發出來的寒冷,浸透她的四肢百骸。
兩雙眼睛緊緊的勾在一起,誰也沒有躲開,誰也沒有逃離。陳曉瑟用眼神告訴著連浩東:“你怎麼才來?你知道嗎?我等你好久了。”
脫框的眼淚如同泉水般從她的臉頰滑落,形成一串斷了線的水珠,滴到她的衣服上,然後墜落到地板。
連浩東抬手將她的淚滴輕輕抹去,然後撫上她消瘦的臉頰。
等她不再哭泣後,他才抬頭去看宋亞。
這是二人第三次碰面。
空氣中蔓延著金戈鐵馬般強強相撞的金屬味。連浩東的雙手已經已經握緊成拳,渾身散發著即將爆發的殺戮之意。
而宋亞卻並沒有退縮,這一場雙雄之戰,他已經等了很久。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