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模糊,但還能看清楚。”
照片上是兩個很年輕的軍人,非常親熱的摟在一起,穿著沒改裝前的舊式陸軍迷彩軍裝,笑的很燦爛和純真,露著白白的牙齒。她指著的那個男人,長得確實如她所描述一般,很帥,修長的脖頸,深遠幽深的眼睛,讓人一看就會心動。
等她看到旁邊這個人的時候,陳曉瑟驚得吐出了舌頭,天啊,連浩東。這怎麼回事?她指著連浩東問那個姑娘:“這個人跟你思念的官人有什麼關係?”
那姑娘憂愁的更加厲害,說:“據我打探來的訊息,他就是為了這個人來的這裡。”
陳曉瑟渾身立刻打了個冷顫。無論人家多麼青如白日的純潔戰友關係也擋不住這兩小姐思想長毛啊。那姑娘好像比陳曉瑟更多心,點破問題所在,“我懷疑他倆搞基。”
於是一個人的憂傷瞬間變成了兩個人的煩惱。
陳曉瑟是資深腐女,越想越不能鎮定,這倆玩意難道真有問題?她突然站了起來,咬牙道:“你放心,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會幫你找到那個喜歡男人的小子的。孩子,把彎男掰直的勇氣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別讓這些彎男們搶了姐妹的男人。”
那姑娘感動的抓住陳曉瑟的手,激動的想哭。
陳曉瑟看著她這花貓一樣的臉說:“別哭了,我帶你去洗洗臉。”陳曉瑟將她帶到剛才去海邊溜達時發現的一個積雨水坑旁,小坑正好窩在草叢裡。她指了一下水坑說:“這水是乾淨的,飛狐喝過,你洗洗臉吧。否則這麼過去,其他人會把你當成藝妓的。”
小姑娘很乖,就著小坑裡的水把臉給洗了。哎呦,臉洗乾淨一瞧,那個嫩啊!真水靈!陳曉瑟上去捏了捏,說:“我小的時候啊,跟你一樣,俏的跟仙女下凡似得,自己差點沒愛上自己。”
那姑娘:“……”
陳曉瑟又問:“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打扮成這樣嗎?”
那姑娘說:“我看他那麼喜歡和我表姐說話,我覺得他肯定喜歡姐姐型的成熟女人,所以就偷了我媽的衣服和她的化妝品。”
陳曉瑟一路感嘆,不錯,這妞很對她的胃口。
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個熟人,曾經被陳曉瑟差點毒趴下的林庭錫教官。他停下車,伸出腦袋跟陳曉瑟打招呼:“弟妹啊,昨晚到的吧?要不要老哥把你捎回去啊?”
陳曉瑟一看巧了,坐上他的車就不愁進不去大門了,那好吧,就這麼辦。她將拾來的嫩牛五方一起帶上了車。小姑娘問道:“姐姐你高姓大名啊?”
陳曉瑟說:“你可以叫我河馬。”
“哦,那小馬姐姐,我忘了告訴你那個人的名字了,他叫金少陽。”
林庭錫轉了頭,問道:“哦,來找少陽的啊,你是少陽什麼人啊?”
陳曉瑟接過話說:“金少陽的賤內。”
嫩牛五方的臉在各種糾結的表情下,紅了。
很順利的進入了基地內部,衛兵果真沒有阻攔。陳曉瑟正在思考如何去捉姦,便拿出手機給連浩東打電話,打了將近五個都沒
人接,她有點不敢打了。因為連浩東囑咐過她,如果太忙的話電話會調成靜音或者關機,他忙完了就會給你打過來。
介紹一下,嫩牛五方姓夏名成蔭,是個大一的學生,念得是國際新聞專業,因為好不容易得到心上人金少陽的訊息,太過激動,就直接殺來了。學這個專業要的就是機智和果敢,所以她的膽子和膽識一向很大,很適合她。可,她畢竟年齡太小,做出來的事情未免顯得太天真了些。
但,天真的年齡做天真的事情,無罪!
路上的人忽然都疾步行走,匆匆的很,目標地在不遠處的那個吃飯的小餐廳,外面呼啦圍了一圈子的人。很多人因為過度的想看熱鬧幾乎將窗戶都扒拉爛了。飛狐也愛湊熱鬧,蹭一下躥了出去,差點將陳曉瑟帶一個跟頭。
陳曉瑟勒不住它,只好跟著它匆匆的跑去。飛狐走到那群人那裡,狼嚎了幾聲,這幾聲換來了裡面人的一頓臭罵:“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蛋……”
外面的人一秒鐘之內,呼啦一下全散乾淨,連個影子都沒了。給陳曉瑟留了一個碩大的參觀口。要是在其他的時刻,她肯定不敢扒窗臺看,但現在她就敢了。剛才怒罵別人的那個聲音是連浩東。
她踩著房子外面的花池往裡看,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連浩東正在桌子上壓著一個男人,他身下的那個男人的腿被連浩東的雙腿禁錮著,左胳膊被連浩東壓在身後,這個姿勢?不得不讓人想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