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處事也果敢陰辣了很多。
究竟他遇到了什麼事情呢?
她琢磨不到他的任何想法。她只知道,她目前是走不出這個房門的。
既來之,則安之!
他可以圈住她的人,卻圈不住她的心。
自己不禁又開始遐想,假如連浩東在北京,她一個電話撥出去,他會不會幾分鐘後就破門而入來救自己?那是一定的。
可是,親愛的,你卻不在我身邊。
夜裡,她為了安全起見,將房門落鎖。
但,似乎這些鎖永遠鎖不住那些有手段的男人,於是,宋亞還是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裡。她驚叫著讓他離開,拿著枕頭去拍打他。他沒有反抗,而是抱著她的身體滾到了床上。
一句話沒說,靜靜的抱了她一晚上。他睡的很熟,輕輕的對她說:“曉曉,你放棄逃走的念頭吧!你走不出去的。今晚我不會怎麼著你,我只是想抱著你睡一覺而已。”
於是,宋亞真的安穩的睡了一夜,什麼都沒發生。
次日,依然如此過。香香的早餐、舒服的理療,還是那些人來找宋亞簽名看檔案。不過下午比昨天多了一項內容,張醫生來給陳曉瑟換過一次藥。
接下來,依然是難捱的長夜。
落鎖既然是擺設,索性不落。這個房間很空,沒有什麼可擋門之物,她有點棘手。於是,便將醜醜一家的狗窩搬了進來,有醜醜陪著,她總算有點安全感。
給連浩東打電話是無用的,遠水救不了近火,她只能自求多福。
她現在就祈求宋亞能夠念在曾經的情分上,不讓她為難。
這一夜,宋亞沒有進來。但是,她睡的並不安穩,一會醒一會睡的,很是難受。
第三天,亦如前兩日。
陳曉瑟便放鬆了警惕的心,想著宋亞那晚突然的感情爆發無非是因為自己受傷,他憐香惜玉罷了。
可是,今晚卻並不如她想象般那麼的安靜……
昨夜的擔驚受怕有點勞心,她今天很早就爬上了床。外加做過按摩,所以睡的很快。
宋亞進來的時候,陳曉瑟已經開始出現她特有的嬰兒囈語,聽不清楚。
她的眉微蹙的,像是有什麼心事。宋亞將自己的身子半靠在床背上,腿搭在床上,用手輕輕的撫摸她的眉心,然後給她舒展開。
陳曉瑟睡的很不安穩,這個毛病從阿長死的那天晚上開始的。於是,來回的擺著身體,又是嘆氣又似嚶嚶般嗚咽。宋亞不知道她發生的事情,以為她做了噩夢,便抱著她問道:“曉曉,你怎麼了?醒醒。”
陳曉瑟醒來,一時錯覺以為是連浩東呼喚她,便往這個溫暖的懷裡用力一紮,抱住了宋亞。宋亞愣了兩秒鐘,然後緊緊的回擁她,在她的額頭親吻著,說:“不用怕,我在這裡。”
陳曉瑟就在此刻突然驚醒。
天啊,這太可怕了,她怎麼把宋亞當成了連浩東?她趕緊下床,卻被宋亞固定在床上。他從後面抱著陳曉瑟說:“你這麼害怕我?”
陳曉瑟用力的掙扎著大聲的喊:“是的,我害怕你,你趕緊出去……”最後幾個字眼,她說的都有點歇斯底里了。
宋亞說道:“曉曉,你這半年到底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你會擔心我?我去哪裡憑什麼要給你彙報?你不也是一走那麼多年?你何曾告訴過我?”
宋亞抱的她更緊一層,說道:“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了?你知道當時我哭了多久嗎?你知道我那幾年是怎麼過的嗎?”一時間,她將這些年的內心想法全吐了出來。
宋亞將頭埋在她的後頸處,說:“我也很難過,我也很疼。”
陳曉瑟有點急了,怒道:“那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
宋亞一時有點愣神。
陳曉瑟趁機推他的身體。
哪裡能推的開?宋亞抱的真的很緊。他只說了一句話,就平息了陳曉瑟的掙扎。他說:“我跟宋妮沒有血緣關係,她不是我的妹妹。”
不是他的妹妹?一語道破多年的疑慮。
怪不得宋妮極力的阻撓自己和宋亞在一起,怪不得宋妮恨她入骨,原來宋妮對宋亞的感情竟然是愛情。陳曉瑟有點啞然。
是啊,其實她早就該猜到他們之間絕非兄妹那麼的簡單,都怪自己太笨太傻。可是,為什麼宋亞又和宋妮同姓呢?一系列的問題有待解開謎底。
宋亞說:“我是宋妮的父親從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