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喪家之犬,要是沒有我,你們都在路邊吃屎呢,現在毛光水亮了就在這亂咬人,狼心狗肺啊。”
“臥槽!他媽的我要弄死他!”
邢彪狠狠踹了一下車底。
“ 到現場壓住火,有事說事兒,別上去就動手。”
“既然撕破臉,那就別怪我了,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他弄走。”
“ 不怕他,動武打得過他,走法律我也可以脫掉他一層皮。你冷靜點。”
邢彪氣瘋了。太陽穴的青筋都出來 ,第一次看見這麼暴怒。平時跟他嬉笑打鬧也有時候生氣,但絕對沒看見過他這麼火大的時候。蘇墨異常冷靜,邢彪氣急了,他再不冷靜,很容易出事兒。
“他大爺的找死呢”
“行了,看看情況再說。”
蘇墨丟給他一包煙,冷靜點,他這個樣子到哪準打起來,在有多事兒的報警,他可不想去警察局保釋這群人。
一個漂亮的漂移車子停在歌舞廳樓下。十年的發展,原本一個一層小樓的小歌廳現在發展成四層樓,歌舞廳現在已經發展成為本市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佔地面積很大,娛樂專案也很多,樓上還有包廂,小姐少爺的也不錯,還有一些刺激節目,很受歡迎。
平時樓下停滿車,今天歌舞廳的大門口早就破例碎了一地,花盆裝飾用的植物也破碎了,門口本來還有保安人員,現在一個人也沒有。
行不下車就往裡走,蘇墨追了幾步才追上他。
一些服務生嚇得在一樓聚在一塊,坐檯小姐少爺也沒有上去,大嘴兒一看行不捱了趕緊迎上去。
“彪哥,他們在四樓呢,所有客人都嚇跑了。
行不沉著臉直接往樓上走。蘇墨趕緊囑咐大嘴兒。”
“ 先讓這些服務員失散了,回去。什麼時候上班等通知。沒人受傷吧?有受傷先的送醫院。費用我們出。”
大嘴兒點頭按著蘇墨吩咐的辦。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蘇墨就追不上邢彪了,經過二樓三樓的時候,舞廳已經一片狼藉,燈光大亮,吧檯,酒櫃,舞池都是碎了一地,空氣裡都是酒精的味道,桌椅板凳度散了,舞池裡還有鮮血。就連牆上裝飾用的東西也撒掉一些,那些貓眼燈,迷彩燈,也是被砸了。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多玻璃,碎的到處都是。
蘇墨看到邢彪囧哥二樓樓梯的時候,順手抄起一根椅子腿兒,那是高腳椅散架之後的椅子腿兒,一根六分兒鋼管。一米長,他就這麼拎在手裡上樓了。
蘇墨怕他出事,緊趕慢趕往樓上跑。剛到三樓就聽見四樓的吵吵。
九指兒白樺大吼著。
“你媽的朱文,別他媽的給你臉不要臉,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們削斷你的腿兒!讓你的人趕緊滾,都他媽的滾犢子!”
“老子今天拿不到錢絕不走。”
“這是你一家的?彪哥沒話,一分也不給你!”
“他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現在他發達了就要把我踹開,沒那麼簡單,沒我的話,他不準讓人打成什麼樣死在那個臭水溝裡,現在拽起來了,不是他吃不上飯的時候啊。”
“沒有彪哥,你他媽的也早就敗家了!”
“ 廢話少說,給我錢!”
“ 一分也沒有。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 白樺這句話把朱文惹怒。”
“ 給我砸!”
邢彪聽得真真兒的,快步上樓,上面已經稀里嘩啦響成一片,吼叫聲,推搡咒罵聲,不知道什麼東西碎了的聲音交織在一塊。
到了四樓一看,朱文帶著一群人手裡掄著棍子,把白樺九指兒四瘸子堵在樓道里邊,歌舞廳所有安保人員也二十幾個人已經跟朱文的人打起來。手裡有武器,一棍子打下去,濺出一片血。
白樺把九指兒推到一邊,上去抬腳就踹,四瘸子腿腳功夫凌厲,幾下就把攻擊上來的人踹到一邊。
朱文不怕死手裡拎著一把刀,一看他的人被踹出去,掄著到就往上衝。
邢彪再也忍不住,眼珠子都快瞪裂,他的兄弟讓朱文堵在走廊裡攻擊,這跟砍了他的手是一樣。都是一塊混的兄弟,多少年的感情了,誰攻擊他兄弟,那就是攻擊他。
都是這麼多年打架打出來的經驗這幾年安穩不經常動手,最熱血的時候,他們幾個人殺遍一條街,誰也不會退縮一步。
揮著棍子就打過去,鋼管帶著風聲砸向朱文。
“ 我他媽的弄死你!”
躲過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