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嗯了一聲,不動如山。
“商量出個什麼結果?”
“我會跟朱文攤牌,看他要不要把歌舞廳的另外一半股份賣給我,我買下來。”
“你打算什麼時候找朱文?”
“天亮就找他。我不能讓他把歌舞廳當成提款機,這個舞廳一直都是我在管理,他要輸掉了我的心血就白費了。”
蘇墨點點頭,表情緩和了一下。邢彪一看有門,鬆口氣。
“媳婦兒,你先去睡吧,我洗洗澡也睡了。”
“過來。”
邢彪搖頭,他不過去,說什麼也不過去,他都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比昨天的香味更濃列一些,讓蘇墨髮現了他絕對死的很慘。站在玄關那,腳丫子就被粘住了一樣,就不動。
“不過來就不過來吧。”
蘇墨站起來,順手拿著看了一半的小說往臥室走。
邢彪奇怪呀,媳婦兒沒有火大發了,沒有指著他鼻子罵他,沒有一拳打過來,就這麼滿天烏雲散了?
“不過來那就永遠也別進臥室的門。”
蘇墨一腳踢上門,邢彪嗷的一聲撲上去,卡拉著門鎖,用力的敲門,完了完了,他就知道蘇墨絕對饒不了他,這不,把他關在門外。這輩子都不能進臥室了。
“媳婦兒,媳婦兒我錯了,媳婦兒我坦白我交代,今天我們談完事情就打牌,打的忘了時間,我回來晚了,我下次絕對不敢,你繞我一次吧。你開開門,我要睡覺啊。”
砰砰砰的砸門,恨不得一腳踹開門,他不敢呀,他敢踹,蘇墨敢拆了他。
只能哀求,結婚幾天就讓媳婦兒踹出臥室,別說上了蘇墨,現在摸都摸不到了。
“媳婦兒,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媳婦兒,我都交代了,我也保證下次絕對不會騙你,你讓我回房吧。現在氣溫很低,不讓我回屋睡覺我會凍感冒的。到時候你還會心疼啊。媳婦兒,不鬧了啊,你聽話給我開門,我絕對,絕對不會在超過半夜不回家了。真的,我發誓啊。”
蘇墨靠在門板上冷笑,不要以為他是傻子,他耳朵下方有一個可疑的紅印子,怎麼來的?
“媳婦兒,媳婦兒,你不開門我可踹了啊,我真踹了,我真的不客氣了啊。
“你可閃遠點,別讓我一腳踹到在地,開不開門,蘇墨,你開不開門?不開門我真不客氣了。”
等了一會,裡邊還是沒聲音。邢彪炸毛了。
邢彪覺得不能再低三下四了,要給蘇墨看看他野蠻一面。媳婦兒不打上房接瓦,都是慣得,慣得他蹬鼻子上臉了。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老實了。
在手心託口唾沫,指著門板大吼。
“蘇墨,你可想明白了,別等我一腳踹門進去,打你一頓你跑回家哭,趁早的給我開門,讓我回屋睡覺!咋兩口子剛結婚,別吵吵鬧鬧的影響兩口子感情。聽見沒有。”
支稜著耳朵聽,聽聽裡邊什麼動靜,蘇墨會不會害怕嚇著給他開門。
等了一會,門開了,邢彪眉開眼笑,哼哼,早知道威脅恐嚇管用,他就該這麼治蘇墨。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這不,蘇墨害怕了吧。
哼哼,戶主地位可是不會動搖的,慣著他,寵著他,也是有底線的,哪有把老爺們關門外不讓進屋的?
給他點顏色看看蘇墨也就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怕了吧,哼,怕了就該早點給我開門!”
剛要挺胸收腹大步流星的進去,蘇墨把他枕頭丟出來。
“明天我要上班,你要在製造出一點動靜,影響我睡眠,我讓你睡在樓道里。”
後退一步,砰地一聲又關上了門。
門板差一點點撞扁了邢彪高挺的鼻子。
邢彪嗷的叫喚一聲,一腳踹在門上。
“蘇墨!”
一點聲音沒有,打定主意就不讓他進去,邢彪踹門,撓牆也沒用。
“你真不讓我進屋啊,我們可是兩口子,剛結婚沒幾天呢。”
還是沒動靜。
“蘇墨,我是你爺們!”
“滾到樓道里睡覺去!”
裡屋傳來一聲暴喝,邢彪張張嘴,吼聲喊不出來了,現在零下幾度,他滾到外邊去,絕對凍死。
圍著門口轉悠,轉的頭暈眼花,不敢真的踹門進去,不敢挑戰蘇墨底線,又進不去臥室,邢彪滿肚子的火打在棉花上,一點招沒有。
這肚子的火是喊不出來叫不出來,憋在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