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把蘇墨抱起來,一天裡最喜歡乾的事兒,就是抱媳婦兒回屋睡覺。就幾步路他也抱著媳婦兒走回去。
“我有一個聰明賽過諸葛亮的媳婦兒,我又不是那個阿斗扶不起來。該得到的我一樣也少不了。”
“扶得起來?哼,你敢爛泥扶不上牆,我就天天給你上課。”
“媳婦兒。”
邢彪壞笑著把蘇墨放在枕頭上,雙手支撐在他的頭的兩邊。
“我起不起得來,只靠你呀,你摸一下,起來了嗎?”
蘇墨愣了一下,那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老流氓啊,說著正經的話題,他不準給你轉到哪去。準到黃腔上。伸手推搡他,不要以為怎麼著了,睡了又怎麼了?睡了也不代表著老子每天接受你言語上的調戲。
“滾你大爺的!”
“滾啊,一起滾,滾被窩。”
邢彪七手八腳的脫衣服,呼啦一下扯開被子鑽進去,撤掉蘇墨的睡衣就開始往他的胸口親,用下巴上的胡茬刺激著蘇墨的面板,蘇墨笑著鬧著,這老流氓每次抓他的癢都受不了。又癢又麻。
邢彪掀起被子把兩口子都裹在被窩,被子那鼓起一大塊,一會蘇墨的胳膊出來了,又被抓進去,一會邢彪的腳丫子出來了,又鑽進去。
然後邢彪直接被踹到床下,打了一個滾順著床腳又溜回去,一把拉住蘇墨的腳丫子開始抓他的腳心,蘇墨跟離開水的鯉魚一樣,在被子裡掙扎蹦。
又笑又叫又開始罵人,老流氓欺負人啊!
媳婦兒嘛,打不得罵不得,那就只好想個別的辦法整治回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腳敢把爺們踹下床,那就好好好懲罰一下。
看蘇墨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邢彪心花怒放啊,多好的生活呀,生意就要有轉機,兒子也沒事,媳婦兒還這麼好。
抱著蘇墨額頭貼著額頭,看著他笑得潮溼的眼睛,鼻尖蹭了一下鼻尖,倒頭,親吻上去。
蘇墨嘴角的笑容都讓他親到嘴裡,化成蜜,甜到心裡去。
好媳婦兒,有你就有一切。
白樺九指兒他們很給力,真的,九指兒這小子把神偷這功夫發揮到極致,所有在他們歌舞廳附近施工的人,他們的錢包,全都被九指兒偷了。包括那個負舞通知的經理,他的褲子也比較慘,讓九指兒用刀片割開一個大口子,直接露內褲。成為這一帶的笑柄。這些人工作都沒做完,直接就跑了。
電話下午就達到蘇墨的手機上,蘇墨還是一再的推脫,我真的有事情不能出來見面。
邢彪指揮著四瘸子在歌舞廳門口練習北腿神功,一腳踹斷那麼粗的木頭,引來叫好聲一片。這群人遠遠地看見了更不敢靠近,這一腳揣在腿上,絕對嘎巴一下踹斷。
這工作沒辦法開展了,工程受到嚴重停止。
第三天,外商的經理找上了蘇墨的律師樓,必須要好好談談了。
“三千萬,這是我們老闆最後的讓步了。”
“那真的沒什麼好談的。”
蘇墨點了一根菸。
“我從哪發的家,這地方是我的福地,我不賣了。有本事你們就強拆吧。我手下兄弟現在日夜守在歌舞廳,真的要發生什麼惡性鬥毆我們也不怕。”
邢彪往後一攤手,破罐子破摔,他跟蘇墨都分工好了,蘇墨去白臉講道理,他去黑臉刷蠻橫,他們兩口子相得蓋彰,配合的一直都很好。
“我們都是從監獄出來的,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什麼都不怕。大不了再被關進去,怎麼了,多大點事兒,腦袋掉了額碗大個疤,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愛咋咋地,我看你有啥招,有招想去,沒招死去,老子就這樣,你不滿足我的要求,我就跟你死磕到底。”
邢彪玩著打火機。
“你強拆你犯法,老子不籤協議我看你敢動不敢動。”
唐經理臉色僵硬的看著蘇墨。
蘇墨笑了笑。
“沒事,我是律師,我保證可以把你們從監獄裡撈出來。”
“我怕個雞毛啊。”
邢彪一拍桌子。
“跟他死磕到底,老子就不搬。”
站起來拉著蘇墨就走,蘇墨對唐經理抱歉的笑了下。
“沒辦法,我先生的店,我先生說了算。”
第一百二十八章賺錢賺大發了
邢彪扶著蘇墨的後背往外推著走。一邊拿手機打電話。
“白樺,告訴手下兄弟,誰他媽的敢靠近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