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彪,老彪。”
叫著邢彪,他難受,燥熱逼得他忍到極限了,伸出手胡亂的抓著,邢彪抓過他的手親了親,按在他的臉邊,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臉。
“怎麼了?”
“受不了了。”
蘇墨軟軟的嘟囔著,受不了了,他真的忍不了了。
邢彪愛戀的親了親,蘇墨乾脆趴下去,他真的支撐不住了。
邢彪還是提起了蘇墨的腰,蘇墨的搖晃著頭,鬢角都溼了。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看著邢彪。邢彪把他的手放在床頭,讓他抓著床頭。
“乖。”
乖個屁啊,就會在床上折騰自己。
抓緊了床頭,邢彪揍著蘇墨的臀肉,掰開,挺腰,再次進攻。這次在也沒有停止,也不會緩慢的叫人頭皮發麻,低著頭看著,看著自己如何進出他的身體。
離開,進入,他每一下都能讓蘇墨喊叫出來。抬頭看見蘇墨塌著腰,抬著頭,抓著床頭,跪在前邊,腰身後背呈現一道美麗的弧線,身體都是淡淡的粉了,隨著他的強有力地進入,臀肉會顫抖,他一手摸著蘇墨的臀肉,一手往前摸,指尖劃過他的腰身,蘇墨哆嗦了,扣住他的肩膀。
用力。
感覺自己就像一匹騎著一匹烈馬,在大草原上馳騁,而蘇墨,就是那匹馬。
騎著他,身休裡湧現所未有的征服感。
驕傲的永遠抬著頭的蘇墨,如今臣服在他的身下,隨著自己的動作,減叫出聲。
叫著老彪,老彪,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被邢彪逼瘋,滿嘴的胡言亂語,快一些,慢一些,受不了了,邢彪咬著牙進攻。
理智早就沒了,就剩下身體裡的感覺。
等邢彪悶哼一聲停留在他身體深處,一股熱流刺激的蘇墨再次噴發。
房間裡的聲音終於平靜了,空氣裡都是剛才激烈運動的味道。
邢彪趴在蘇墨的身上,腦袋壓在他的肩窩,炙熱的呼吸都噴在蘇墨的脖子上。
蘇墨喘了半天,這口氣才算喘過來。
邢彪親了親蘇墨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離開蘇墨的身休,他一離開,一股白濁就隨著流出。
低頭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蘇墨哼了一下,他現在手腳無力,雖然很想給他一腳。
扶著他的腰把蘇墨翻過身,這才發現,床單上,蘇墨剛才噴灑了不少,溼了一片了都。
看,能把男人乾的一再噴灑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爺們。尤其是他的媳婦兒,爺們裡的爺們,牛逼大發得很,他更牛逼。
這麼一想,邢彪牛逼哄哄的覺得自己無人能敵,放了一缸水,把蘇墨抱進去洗澡。
回頭趕緊把床單被子都換了。
蘇墨不至於手腳無力沒辦法自理,清洗乾淨自己,站在鏡子前,一看自己的腰。
“邢彪,你大爺的!”
他腰上兩個紫色的手印,看得一清二楚,剛才這個流氓到底用了多大力氣掐著自己啊。他是要瘋了啊。關了他一個月,他都跟餓了三個月的狼一樣,見著肉撒不了嘴。
裹著一條浴巾出來,邢彪上去打橫抱起蘇墨。
“媳婦兒,睡一覺啊。”
“你大爺的你看看我的腰,作死啊你,有你這樣的嗎?”
“那是我媳婦兒太好看了。”
皮厚的親了蘇墨一口,剛要塞進被窩,發現蘇墨的腳丫子還都是水呢,把蘇墨腰間的浴巾一扯,拉過媳婦兒的腳,一根腳趾頭一根腳指頭的擦乾淨。
在他膝蓋上親了一下,這才塞進被子。
蘇墨覺得邪彪有親吻飢渴症,他跟自己在一塊,不是親這裡就是親那裡。
也是真的累了,這段時間誰都沒有休息好,事情過去了,人也放鬆了,邢彪胳膊一摟,蘇墨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枕著他的胸口。
“休兩天,再決定要不要去上班。”
蘇墨戳了戳邢彪的胸口,滿足的嘆息,真好,他就在自己身邊呢。
“有個事兒,你抓緊辦。”
“啥。”
貼著蘇墨的腦門說話,一張嘴就像親吻一樣。
“姓石的現在垮了,正是把他的地盤據為己有的好時機。那個老犢子害得咱們差點家破人亡的,也不能這麼便宜了他。過段時間,姓石的開庭受審,我要爭取做受害者的律師,把那老犢子告到槍斃。他手下的場子,地盤,正是亂的時候,趁這個亂,搶過來。”
“放心吧,我今天跟白樺他們合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