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畢竟有過胃出血。沒辦法只好控制他的零用錢,每個月就給你這麼多,抽菸喝酒的都在這裡,買菜大事小情的另說。
誰知道這老流氓竟然藏私房錢?留著幹什麼?喝酒去啊,不要身體了?
抓著錢想砸向他的臉,一琢磨砸過去這錢又到他的手裡了。捏緊了,指尖戳著邢彪的腦袋,氣得牙疼。
”我是留著喝酒的,那幾個混蛋每次喝酒都讓我掏錢,一個月和三四回就不夠了。我就留下一點。“
”還有木有?“
”沒了,真的沒了。“
”信你才有鬼。“
不值得相信,蘇墨蹲下去抬頭看著他的大書桌,果然,在書桌的最裡邊,一個信封貼在哪,不刻意尋找,絕對找不到,拿出來一看,又是兩千。
”你的皮給我繃緊了。“
邢彪苦大仇深,蝦米了,死定了,估計他今天要跪螞蟻,不會跑還不能死啊。
蘇墨覺得哪裡都不對勁了,這都不是他的家了。
你再跑的實體書陸陸續續到手了啊,都說不錯呢,我的心呀,才算放下了。這就有保證了,證明質量不錯,花錢值得。嘿嘿,好期待啊,第一本書拿在手裡會是什麼感覺呢。估計特別興奮。
第二百四十三章完了,蘇墨離家出走了
書房找了一圈沒有,去了樓下,走下樓梯,覺得不對勁,他們的扶手是木質的,原色花紋很好看,旋轉著上去,總有接頭的地方,蘇墨走下幾步又回到第一臺階,扶手這裡是一個很短的接頭,蘇墨看到接縫有些大,用力往下一拔,果然啊,這中間也掏空了,卷著一疊錢。
這筆數目大,五六千呢。
邢彪就收拾東西,他覺得他還是去丈母孃家住幾天比較好,家庭暴力啥的,他扛不住。
蘇墨繞著客廳走,把沙發摸了一個遍,電視後頭他都找了,沒有?不可能啊,目光投到兒子那堆玩具上,大淘不喜歡毛絨玩具,買了幾個大熊,多啦A夢,都堆放在客廳角落裡,蘇墨摸著這些毛絨玩具,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直接撕扯開,這下,一萬塊錢掉出來了。
邢彪在樓上伸頭縮腦,他會不會死在蘇墨的手上?
蘇墨對他勾勾手,邢彪搖搖頭,不下去。
慣得他,都不聽話了,做錯事兒還不敢下來了?蘇墨點點頭,好樣的,還知道反抗了。行,你不下來,老子上去,關起門來拿皮鞭抽死你。
他往樓上走,邢彪就麻爪了。他們住的樓層高,推開窗戶往下看,他跳下去絕對死的透透的,但是揹著媳婦兒藏錢,這罪名更大啊。這可咋整啊。
蘇墨進屋,關門,邢彪躲在牆角。拉著窗簾當隱身衣,心裡說著,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給我滾出來!“
”媳婦兒,大晚上的,不鬧了啊。洗洗睡吧。“
”行啊你,你個混蛋,當初結婚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不揹著我藏錢,這麼多現金,你是要幹什麼?你還有小金庫啊?“
”我能幹什麼呀。“
”喝酒?抽菸?養小三?“
”我又不是活膩味了,我養小三,你還不把我拆扒塞高壓鍋裡燉著吃了?我就是這幾個月,請客吃飯。“
”放屁,這錢不是這幾個月藏的。你說,是不是從我們搬進了你就藏錢了?“
糊弄誰呢,這些錢有些因為時間太長了還有些返潮,尤其是藏在樓梯扶手那裡的幾千塊錢,都被蟲子咬了。
幾個月?幾個月有這樣的嗎?
指著邢彪的鼻子大吼。
”不是。“
邢彪狡辯著。
“我就這兩個月乾的事兒。”
“邢彪,老子跟你過了四五年,你他媽的就不給我一句實話!”
“不是,媳婦兒,我藏起我錯了,你對我怎麼懲罰都成。你別生氣了。”
“說實話,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邢彪跟受氣小媳婦而一樣玩著窗簾,扭起來,再放開,嘟囔一下嘴。坦白吧,不坦白,他今天活不過去了。蘇墨絕對整死他。
氣的臉都白了,坦白從寬。
“那先說話,你別生氣,你看你氣的。”
“說!”
邢彪抓抓頭髮。
“就是吧,那個吧,我們結婚那天,我就開始藏點,那時候則們家不是很有錢,我就想著有點現金拿起來用著方便,也是窮命腦袋,覺得錢在手裡踏實,拿起來就走啊。然後跟哥們喝酒啥的,我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