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騾子,他敢瞪眼嗎?他敢特爺們的吼一嗓子,老子就不跪,愛咋咋地,那是不想過了。
真不容易啊,娶了這麼一個敗家媳婦兒,他要被欺負一輩子啊。
欺負了還不能有怨言,懲罰你,你就要遵守。
偷摸的想把枕頭扯下來墊在膝蓋上都不行,那倆大眼珠子,跟倆大燈泡一樣,賊拉亮,偷摸的小動作一點也不敢整。
往哪一跪,白了蘇墨兩眼,跪到天亮?他膝蓋絕對紫了。不就藏兩毛錢嗎?至於這麼不依不饒的?
蘇墨翹著腿,看著他,憋著笑,他就心裡不痛快,我不痛快,我自然不能讓你高興了。你不痛快那我就痛快了。
什麼理論這是,這就是典型的欺負人。
欺負自己的爺們,就是這麼理直氣壯啊。
“怎麼著,還不服啊。”
“服,敢不服嘛我,你是咱們家的戶主,你說話算。”
看開些,媳婦兒也就對他這麼囂張任性,是他的榮幸唄。在外頭冷得嚇人,也就到家這麼放肆啊。
看他那得瑟的小樣兒,跪就跪唄,媳婦兒高興就成了。
邢彪扯著脖子吼。
“就這樣被你征服,斬斷我所有退路!”
蘇墨一下憋不住了,笑趴了。
個不要臉的混蛋東西,能不能別這麼搞笑。邢彪一看蘇墨笑趴了,趕緊湊過來按著蘇墨要親嘴。
“好媳婦兒,咋不鬧了啊,我都承認錯啦,私房錢絕對不會再有了,你也別生氣了,這口氣順了吧。”
“滾蛋,我這口氣沒順呢。”
“啊,你還想聽啊,那我給你唱。”
張大嘴又要喊,蘇墨一把捂住他的嘴。
“再把孩子吵醒了。”
邢彪笑嘻嘻的舔了下他的手心,順著蘇墨的膝蓋往上爬,把蘇墨按在床上。
“磕一炮敗火,兩口子吵架,床頭吵床位和。”
“滾。”
蘇墨這聲滾也變得沒那麼有力度了,躲閃著他的親吻!邢彪捏著他下巴就要親,讓你躲,親上去就不來鬆開的,手直接伸進他的襯衫裡邊,蘇墨本來推他,可他一捏自己的腰,蘇墨就發軟,給他肩膀兩下,直接樓住了。
臉皮厚,會耍賴,這個爺們讓他哭笑不得,又讓他割捨不下。按緊了才知道多愛他。
生氣他怎麼不跟自己說實話,話說開了也就沒什麼隔夜仇。真是那句話,床頭吵架床尾和,兩口子吵吵不怕,怕的是連吵架都懶得吵,那感情才到盡頭了呢。
邢彪往下拉扯蘇墨的褲子,想好好的磕炮,明天別上班了,正好休息呢,反正到年底了。
誰知道剛去拿潤滑劑,蘇墨衣服半拖半就,門口就有小孩子的哭聲。
蘇墨一把推開邢彪。
邢彪躺在床上,有孩子真不方便,磕炮都不自在了。
趕緊穿好衣服,去開門,大淘一邊哭一邊敲門,喊著爸爸。
“寶寶怎麼了?”
大淘一把抱住蘇墨的腿,小臉上都是眼淚。
“爸爸,爸爸不要吵架。”
“爸爸沒吵架,鬧著玩呢,乖啊,回去睡覺。”
“我不要,我要跟你們睡。我看著你們,不許吵架。”
蘇墨也捨不得兒子哭這樣,就怪邢彪,引才那一嗓子把孩子嚇哭了吧。
抱進來,邢彪趕緊拉著被子把自己蓋住,小彪子還支楞著呢,把孩子放在枕頭上,大淘親親爸爸,親親小爸爸,拉著他們的手,睡了。
邢彪看著蘇墨拍著兒子,有些羨慕嫉妒恨。從兒子身上爬過去,嚇得蘇墨拍他,他在一不小心壓在兒子身上,這膀大腰圓的,把孩子壓斷骨頭。
邢彪爬過來就壓在蘇墨身上。
“媳婦兒,我們兩口子去兒子房裡睡。”
“幾點了你還折騰。”
“小彪子還站著呢,磕一炮啊。”
蘇墨一腳把他踹下去,你個色魘,大淫賊,滿腦子就這東西。
“給我抄刑法去。”
“你不是都原涼我了嗎?幹嘛還罰我。”
邢彪不樂意了,沒完啦。
蘇墨靠在床頭翹著下巴,一副帝王駕到的拽樣。
“我讓你抄你必須抄,有意見?駁回。去不去你。”
你個敗家媳婦兒,也就你,也就你,你就欺我吧,換一個人你看誰這麼容忍你。
邢彪對刑法恨之入骨,他媽的誰大半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