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發生了一點點意外,他們兩個會怎麼樣呢?”
整理了一下思路,司馬鳴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更不明白了。他們兩個現在正值巔峰,就算我發生了意外,他們兩個再給我生一個弟妹不就行了?又何必為了我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而大動干戈?就算你想將我的意外嫁禍給其他的門派,或者魔門,都不可能的吧?”
三長老聽完,倒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個小子,真的是太有趣了。他們兩個為了你不知道經歷了多大的兇險,你居然在這裡跟我說,你死了之後他們還會再生一個。是你太天真,還是我老糊塗了?”
司馬鳴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正如三長老所說的那樣,付煙兩人為了能夠讓他修煉,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心思,經歷了多少危險,才找到那些能夠讓他修煉的資源。如果他們真的會放棄他另外生一個,又怎麼會這樣呢?
估計他們不再外面跑,整天造人,估計他早就有一個弟妹了吧?
但是這麼想著,他心中越發的冰寒。
“好了小子,不管以後會怎麼樣,都與你無關了。”三長老嗤笑一聲,“你呢就安安心心的上路,不用因為自己是一個廢物而拖累你的天才父母。
希望你下輩子,能夠投胎到一個普通的家庭!”
說完之後,他手中突然閃出一道光芒,朝著司馬鳴一射而去。
“我就要死了?我就這麼死了?”
看到那道光芒朝著自己衝過來,司馬鳴突然變得十分的平靜,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某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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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宣明山的夜晚很危險,因為這個時間很多猛獸都會出來尋找食物。但是對於修士來說,更加危險的還是那些在這個時候出來吸收月光精華的妖獸。所以晚上,根本沒有人或者修士敢行動,除非擁有絕對的自信。
這個時候,在一堆篝火旁,做著一群身穿統一青衣的年輕子弟,似乎是某個門派的弟子。
只是這個時候,一個俏皮的小姑娘,正揪著一個臉上有著一道新鮮血痂少年的耳朵埋怨道,“武師兄,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尋找一些草藥,不是讓你過來和妖獸廝殺,你就不能給我們消停一點?要是惹到一些實力強大的妖獸……”
不過她話沒說完,被一個師兄阻止了,“好了小茹,武師弟是個戰鬥狂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他要和我們一起過來的時候,我就和你們再三確認要不要讓他一起,你們都同意了,現在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小茹還是遊戲誒紛紛不平的說道,“可是大師兄,之前要不是我們跑得快,我們可就要被那一頭妖獸殺死了!”
一說到這裡,邊上的一個女子臉上出現一個後怕的神情。
白天的時候,他們幾個尋找到一株火雲草。雖然只是一階草藥,但卻是其中的翹首,連築基期的真人也都不一定有這種運氣遇上。回到宗門之後,足足可以換上三十顆靈石。
但是俗話說機遇伴隨著危機,天才地寶的附近,總會有妖獸的出沒。
果不其然,當他們將火雲草摘走之後,一頭已經是練氣後期的流雲豹猛的從草叢之中跑出來。
他們這些不過是練氣前期中期的普通子弟,怎麼可能是這一頭妖獸的對手?
當然,如果他們在第一時間逃走,這頭豹子也不可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危害。
但是偏偏武懷遠前一段時間晉級到了練氣七層,是他們這裡面唯一一個練氣後期的人。特別這個傢伙還是一個戰鬥狂,幾乎是在流雲豹出現的瞬間就衝了上去,和流雲豹交手起來。
如果武懷遠用術法與之顫抖,倒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這個傢伙,是一個只知道用蠻力的白痴,想要和妖獸硬碰硬。
妖獸的體質遠遠強於修士,幾乎在交手的瞬間,武懷遠就被那頭妖獸劃破了臉。如果不是大師兄手上還有幾張張定身符,定住了流雲豹的身形,估計武懷遠就要死在那頭妖獸的爪下。
大師兄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向邊上的小道疑惑的說道,“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凡人進入宣明山,難道不知道這裡的恐怖麼?”
宣明山也分外圍和深處,但對於修士來說,真正的宣明山,只有妖獸出沒的地方才是宣明山,至於外面普通野獸出入的地方,根本不是宣明山。
小道之上,一個身形佝僂的凡人正小心翼翼的往著他們這邊走過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