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迅速地逃離此地。攻擊和逃離同時使出,能否保住性命,順利地逃走,就在於此了。
但是喬木子的這一擊,就像是在南宮星月的預料中一樣。只見南宮星月同樣快速地打出一道玄光,與喬木子的那道玄光相對而去。與此同時,浮雲劍嗡的一聲,一震之下,幻化出一把巨型光體,一把又長又大的與浮雲劍一模一樣,但是巨大無比的巨劍向喬木子凌空劈下。
兩道玄光對撞。砰地一聲,化著光波消散而去。巨劍劈下,就要把喬木子劈成兩半似的。喬木子要是有靈器駕著飛遁的話,或許還有一絲保命的機會,還可以勉強逃走,因為他也畢竟是神光境的修為。但是他的靈器已經被摧毀了,現在就只有憑藉肉身逃遁。
神光境的修士可不會凌空飛行,只有藉助靈器才可以。肉身的跳躍,哪裡能夠逃過浮雲劍的迅疾一劈。就在南宮星月的巨劍即將劈下之時,一聲洪亮的聲音傳來。“星月,手下留情。”
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喬木子一望,見兩個身著耀陽宗服飾的長老飛快地駕著靈器飛來。人影好像是還在天邊一樣,但是聲音已經傳來了。話音正是耀陽宗後勤部的殷豐子叫出的。是他們見到喬木子命在旦夕,立即傳音阻止。
喬木子看得真切,心中本來已經絕望,但是此時希望又生出。自己來了支援,這像是等待了千年的支援終於出現了。高叫著:“我們保住了。”
然而,這“了”字才出口,面上的表情就在這一瞬間凝固了,身體也分成了兩半。是南宮星月沒有聽從阻止,毅然地把巨劍劈下。這個時候的喬木子,手中沒有任何與之對抗或者接住攻勢的東西,連護身法術都沒有打出,只是一心想逃走。自然,他即便是打出護身法術,也是沒有用的。浮雲劍那是上品靈器,又是由同階的使出,他的護身法術根本就不管用。
如果喬木子不是心死的話,他只要再盡力的打出一道法訣,堅持住片刻,殷豐子們到來後,最少他也可以多活一瞬間。殷豐子和飄揚子趕到之時,見喬木子已經葬身浮雲劍之下,臉上一陣惋惜之色。
此時南宮星月殺了喬木子,一臉冷酷地站著,一動也不動,像是沒有看見殷豐子們的到來似的。殷豐子惋惜地對南宮星月道:“星月,不,星月師弟,你就這樣殺了喬木子,這禍可就闖大了。你知道嗎?宗主和青陽子早就把你歸為耀陽宗的叛徒了。”
“我知道。可是你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宣佈我是叛徒。我今天就算不殺殺喬木子也沒有什麼,他早晚都是要死的人,我不在乎殺他是早還是晚。你們是來幫助喬木子的吧?”
飄揚子嘆了一口氣,道:“哎!看來是我們錯了,宗主說你殺了趙品,當初我還不相信。現在你連喬木子都殺得了,殺趙品一個玄前弟子,那是自然不在話下了。喬木子說的魔修士在這裡渡劫,想必就是你了吧?”
“在這裡渡劫的確實是我,但是我不是什麼魔修士,你看我像是修煉了魔修功法的嗎?他早就發出資訊給你們了?”
“不錯,喬木子發去宗門求救的資訊,被宗主收到了。宗門實在是沒有人手可以派出來,才指派了我們二人趕過來。我們的靈器是下品靈器,來晚了一步。我們回去也很難向宗主交代了。師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飄揚子也是非常惋惜的神色說道。
“你們都認為我殺喬木子是我的錯嗎?你們看看,這裡的老人們,他們只是一個凡人而已,喬木子殺他們可以,我殺喬木子卻不行。這就是你們的真理嗎?”南宮星月冰冷地說著,臉上沒有一絲後悔的意思。
“可是師弟,你知道嗎?喬木子來松香島。是宗主許可了的。他是為了逼迫你現身才這樣做的,你應該留下他的一條命,然後回宗門去解釋清楚。你這樣貿然殺了他,你就是有一百張口也說不清楚了。我們也幫不了你的。”
南宮星月聽出飄揚子的話語中有對自己幫助的意思,心中略微的感激。但是臉上依然冰冷地道:“我還沒有全部殺光,這裡不是還有幾個玄前弟子嗎?再說了,這裡的屍體和那些滿身都是拳頭般大的水泡的人,他們都可以證明喬木子是死有餘辜。你們問問他們吧。”
殷豐子轉頭看了一圈,見那些凡人們很是高興,因為南宮星月給他們報仇了。見那五個玄前弟子一個個的身體都在篩糠般的顫抖個不停,像是被嚇壞了似的。
“你說的我們都可以看得出來,但是你殺趙品,付濤和王海,還有喬大力,現在又殺了喬木子,這些都是事實吧。既然是事實,你說宗主會放過你嗎?要不,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