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甘於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寧可化身為一隻辛勞終生的工蜂。這都漸入深秋了,她居然不知羞恥地只穿了一身單薄的緊身運動衣,粉色的上衣,粉色的褲子,腳蹬一雙白色休閒鞋;緊身運動衣本來已很好地勾勒出她豐滿的身材,尤其是一對屁股蛋子,由於產後不久的緣故比當初還要翹上幾個厘米,估計一路上光憑這一項就把未見過世面未經歷風雨的憨小子們看得血脈賁張,我只要想到那一張張痴痴的面孔就禁不住怒上心頭,決定改口稱她為妖女;勾勒也就勾勒了,但這個妖女竟然還不收手適可而止,她把上衣的拉鍊將將拉到乳房一半的位置,肯定低於胸口,露出一道深深的*,把另一半勉強透過第一關考驗的男人統統裝了進去無一漏網;這還不算完,我仔細一瞧才發現她的上衣原來尺寸不足,肚臍以下的小腹到股溝的一片嫩肉全都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肚臍眼上居然掛著一隻燦燦的墜子,黑色*的褲邊赫然地高出褲子一個厘米,還翻著不易察覺的蕾絲花邊。我徹底瘋了,一口氣灌下了第三杯“刺骨”的冰水。
“嗨。等了?”妖女走到我的面前,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四下瀰漫,連跟過來的那個服務生都被燻得一踉蹌,恨不得捂住自己的鼻子。
“這個,這個小傢伙是誰。”我指著妖女懷抱著的嬰兒。小傢伙雖然頭髮是黑的,眼珠是黑的,但五官特徵明顯呈現出一種歐洲人的特徵,就是傳說中的洋娃娃。
“我兒子,可愛吧。來,快叫叔叔。”她親暱地在洋娃娃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洋娃娃也叼著塑膠奶嘴咯咯地笑了幾聲。
“啤酒。”她對服務生說。洋娃娃被她粗魯地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粗魯的都不像是親生的。對呀!我怎麼才想到,也許真的不是她親生的,很可能是她從外國拐回來的嬰兒,準備回國出手賣個好價錢。這個可惡的娘們兒!可是她過於飽滿的胸脯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吃牛肉喝牛奶的產物?
“這孩子是誰的。”
“我的呀。”
“小子?”
“對呀。兒子。”
“他爹呢?”
“離了。”
“離了?真的是你的孩子?”
“這有什麼撒謊的必要嗎?”
“那你還要啤酒!”
從見面到對話,不出十分鐘,我就徹底被這個妖女弄瘋了。沒錯,是她,化成灰我也認得;除了臉上多了幾分滄桑和成*人的韻味外,她基本沒變,是那個在五十塊錢三個小時的小旅館與我翻雲覆雨的熱乎乎的肉體。
“乾杯。”她端起杯口還冒著白沫的啤酒杯。我看著她咕嘟咕嘟灌下啤酒的模樣也終於明白了她為何把見面的地點定在這個酒吧了,原來她是真的饞了。
“你記得大學時有一天大家出去喝啤酒,這樣的杯子我連喝了七杯,結果還是你把我揹回去的呢。”她一口氣灌下了半杯,看樣子她的酒量比那時要強上許多。
“嗯。”我怎會忘呢。她那時挺重的,把我累得滿頭大汗,腰都差一點累彎。
“對了,你當時沒有趁著我喝醉了佔我的便宜吧。”
“堅決沒有!我衝這傢伙發誓。”我用手惡狠狠地一指坐在她旁邊椅子里正用手抓著桌上的火柴盒往嘴裡塞的洋娃娃。她驚呼一聲,連忙打掉了洋娃娃手裡的火柴盒,重新把塑膠奶嘴塞進他的嘴中。看到這一幕,我恨不得把洋娃娃嘴中的塑膠奶嘴拔出來塞進這個妖女的嘴裡:她究竟是不是孩子的親媽啊。
“你找我什麼事。”我沒好氣地問,並示意服務生再來一杯啤酒。
“怎麼,生氣了?”
“沒有。我沒必要生氣!”
“你怎麼不問問我過得怎麼樣。”
“那還用問?兒子都有了。”
“你愛久美子嗎?”
“什麼?”
“我問你是否愛久美子。”
“那,那還用說!你別久美子久美子的亂叫,還挺不認生的。”
“我勸你還是早放棄的好,否則也會像我一樣,後悔都來不及了。”
她先去了英國,在那兒住了好幾年。兩年前去了美國,在那兒結識了後來僅維持了九個月夫妻生活的美國丈夫,也就是這個洋娃娃的生身父親。用她的話說二人是標準的一見鍾情,高大帥氣一頭金髮碧眼的異國男子讓她的芳心大開情不自禁;而那個美國小夥子也是初見這個東方女孩兒,便被她的異國風采妖豔風格征服,二人頓時激發出一片電光火石,愛得死去活來的。
二人沒多久便決定結婚,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