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定的。”林躍聽完我的擔心之後,把嘴一撇,露出滿不在乎的神情。
“可是最近這報紙和網上的訊息可是滿天飛呀,基本上都是說房價近期會跌的,不得不防啊。”我認為他過於樂觀了。
公建終於建成,上週我和林躍剛去看過。內部裝修還沒有完全交工,仍有稍許殘餘,但不妨礙我使勁吸著強烈的水泥味道站在四壁空空的大廳裡獨自意淫,幻想著這套公建將給我帶來多大的回報——我和久美子的後半生可就全指望它了。就在當天,林躍接到內幕訊息,此處公建的價格又漲了五百塊,美得我像吃了蜜一般從嘴裡甜到心裡,來回摩挲那潔白的牆壁,彷彿是在朝久美子光潔的面板使勁一般,一個字:爽!
可還沒等我緩過勁來,鋪天蓋地的全是房價要跌、房價要跌的訊息,不容得我不緊張擔心。就算是要跌,也得等我把人民幣賺到手再說,沒有這麼無情無義的。上週我終於把我和久美子買公建的事情告訴了父母,自然是被毫不留情地一頓臭罵。反應最激烈的自然是母親,她驚呼這媳婦還沒過門,我這當兒子的就把老孃拋到一邊了,毫不顧惜她的感受,竟然自作主張地幹了這麼一樁大事,實在是令她難以接受。
“你這個混蛋小子!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獨自做主呢!”
“這不是告訴你們了!再說了,現在誰不炒房炒股的,也沒啥可奇怪的。”
“不奇怪?人家炒房炒股,那是人家有那閒錢!你能比嗎?這馬上就要面臨給你和久美子操辦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