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則怒目圓睜,頗後悔不應該講給我聽,純是在自找譏笑和諷刺,卻連一句安慰的話都得不到。
“你說你都走了一半了,就乾脆帶著哥幾個衝過去得了唄,怎麼又返回來了。”就衝這一點,久美子還沒有完全失去日本人的本能潛意識,這教化工作還得接茬搞下去。
“我當時都蒙了。過了馬路之後,那幾個人還一直瞅我,都羞死我了。唉……”
“羞什麼羞,他們應該感謝你才對。”
“謝我?”
“對啊!要沒有你,他們幾個這輩子如果連紅燈都沒闖過,你說冤不冤!”剛說完我就後悔了,一不留神又口無遮攔了。這話說的,我本來就不怎麼高大光輝的形象在久美子心目中又要打折了;再這麼無止境地沒完沒了地打下去,估計不過多久,就要成為橫座標軸下方的那段曲線了,相交於某點徹底跌入谷底,想要再升上去,則要看久美子的心情了。
日子進入九月份以後感覺一天比一天過得快,來不及細細咀嚼滋味,白晝就從眼前消失,接著是燈火通明的五光十色的夜晚。
現代人的生活中,夜晚的時間要比白晝多很多。有些白晝能幹的事情夜晚也可以幹,同時,有些事情則必須等待夜幕的降臨,待雙方都把另一幅面具戴上後方能上演,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