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為“不公”的待遇感到氣氛:為什麼?
“要知道是這個情形,還不如咱倆就直接辦證呢!那樣不知道能省下多少不必要的手續呢。”我仍在嘴硬。
“下一次吧。”久美子淡淡地說道。我根本沒有話來反駁她。
這個月我終於邁出了一大步,由一家供貨商配合著,平生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拿了人家三千塊錢的回扣,然後替人辦事;心裡雖是忐忑不安,覺得自己也終於完了,陷入了無法挽回的絕境,但拿錢的手卻堅實粗壯有力的很。其實在“墮落”之前,我眼前閃現過好幾次的久美子的美妙臉蛋,總覺得生活是那麼的美好;可是當我將那個褐色信封接到手中,卻又覺得一切都晚了,無力感頓時漫過我的全身——我完了。
我不能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久美子,這樣只會讓她陪著我上火。沒什麼大不了的!拿了,也就拿了,難道還能掉腦袋不成。
“你怎麼顯得心事重重的?”
久美子的四字成語是說得越來越地道,越來越成熟了。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我只能搪塞。
久美子看著周圍沒人,偷偷地吻了我一下。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現出此類的動作,我有些沒想到,更有些詫異和激動,比那三千塊錢要興奮多了。
一年的光陰過去了,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這一年裡,在我的身邊發生了許許多多的大事,也許對於旁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我卻一輩子都不會忘卻,也沒有道理忘卻。我從沒想過會是一個日本女孩兒嫁給我,而且還是久美子。這裡我其實是想用“讓”這個字的,我認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