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勁地往回推,小舌頭還呸呸地作吐痰狀,場面有些尷尬。
“我說爹啊,你的養生之道不堅持了?怎麼又喝又抽的,又不怕得病了?”我特意調侃醉醺醺的父親,他此時心情正佳,話說得深些淺些都無大礙。
“拉倒吧!那能堅持住嗎。這半個月的苞米粥、大餅子、鹹菜頭,可把我熬完了。再這麼下去,血糖是降下來了,就好缺營養了。”
“那這酒和煙也半途而廢了?我就知道你沒有毅力,肯定是虎頭蛇尾。”母親接茬進行攻擊。
“你以為我愛喝啊!這社會不就是這個樣子嘛,不喝不抽的,誰跟你處?你以為是聖人聚會呀。”
母親又開始數落父親的歪理邪說,我和久美子則趁著他倆爭論不休的機會偷偷地將美美帶走——回家睡覺要緊。
人啊,就是這個德性,不見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
這一個禮拜的出差可把我累壞了,體力上的折磨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則是對美美的日夜思念,而關於久美子,只是在想念美美的中場休息時偶爾會掛念久美子產後少婦風韻十足的*,徹頭徹尾的邪念淫思。公司老闆一聲令下,銷售部的上上下下開始全國地區的撒網,準備開闢國內市場,用老闆的原話說:光靠給日本人加工——不行!國內的市場這麼大,如果好好開闢的話,應該會有不遜於日本市場的效益,單方面的依賴日本市場確實是件風險較大的事情,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多準備幾個繩套總是好的。
好傢伙,所謂的開闢市場其實就是用好的產品、優厚的價格以及強壯的肝功能和前列腺換取日後的衣食父母,這就是為什麼黑夜比白晝要長的道理,有些關鍵問題得就著酒勁接著昏暗的燈光和迷人的醉眼商談,辦公室裡的西服筆挺只是表面現象,決定性因素則取決於大傢伙脫了衣服赤身*相見的豪邁,喝的少了我不幹,玩的不好要麻煩。
這些東西我都能抗住,最多不過是人事不省的被攙扶回酒店,只要不是一覺醒來身邊躺著非久美子的*,其他的都好談。致命的是太想念美美了,離得越遠,越能體會“骨肉”二字的意味,何況還是親生的,真是要命啊。
“爸爸,爸爸,你在幹嗎。”
這就要命了。美美那天真可愛無邪的聲音剛在耳邊響起,我就要支撐不住了,恨不得現在就飛到她的身邊,用我散發濃烈酒味的嘴唇吻透她的*臉蛋。
“美美呀,想不想爸爸呀。”我的聲音極其肉麻和噁心,連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個閃亮的耳光,但就是無法戰勝美美的魔力。
“爸爸,爸爸,媽媽讓我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美美,問什麼爸爸都會回答你。”
“媽媽問,你身邊有沒有別的阿姨。”
……
久美子,我這一輩子看來是要栽在你手裡了,你居然用美美這張牌逼我就範,實在是用心良苦,陰險毒辣。
“美美呀,告訴媽媽,爸爸身邊別說阿姨了,連大嬸、大媽都不見一個!”
最近久美子也挺忙,不但要應付白天的工作和雜誌的專欄特約,下了班還要接久美子回家,回家後還要做飯,而且又多了一項艱鉅而光榮的任務,那就是接待由母親引來的多批次的求助大軍,劈頭蓋臉地問同一個問題:日本好不好?
大部分都是母親,也有夫妻一起來的,因為他們的子女打算去日本留學或者他們打算送子女去日本留學,在左右為難之際,透過各種社會關係找到了愛管閒事又樂於助人的母親,想要第一線地傾聽久美子這個日本人的建議,焦急的心情可見一斑。
“我怎麼回答他們好呢?”久美子向我徵詢意見,因為這確實是一件難度頗高的任務,說好吧,總有懷的地方,說壞吧,那好的地方也不少,久美子認為自己的意見將影響這些熬白了頭的父母們的最終決定,而那個最終決定極有可能影響一個年輕人的未來。
“如實說唄,反正決定得由他們自己來做。”反正不是我的美美,說白了,也是千真萬確的愛咋咋地。
“可我總覺得還是得認真對待,怕說重了,又怕說輕了。”
“你就對他們說一句。”
“什麼?”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撞自己的牆,讓血流去吧,一切都是說不清楚的命……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七十四上 轉瞬草雞變鳳凰 禍事一開鬼魅傍
成長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比方說能夠和美美一起去吃朝鮮風味的烤肉,這就是美美的成長。
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