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夕然說了一句:“這你就管不著了。”
“是嗎?”
不屑地笑了笑,白夕然說:“不過嘛,這都不是重點,我想對你說的是,就算現在我們找到了莫謙然又能怎樣?你怎麼能保證他不恨你,或者說,他不會背叛你?”
“不可能的!”
白夕然的話一說完,冷欣夢就朝他反駁了一句。
“怎麼不可能?”白夕然反駁了冷欣夢一句。
眼神變得越發深邃,白夕然有些惆悵的說:“冷欣夢,請你別忘了,我曾經也失去過自己最愛的人。我親眼看著她躺在了血泊中,我最瞭解這種感覺了。不然,現在我也不會放著高薪工作不去做,跑來跟你合作,一起對付顧朵蘇了。
這種恨,不是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的。再說了,你那天難道洠в鋅醇�穡磕��荒米攀智苟宰諾娜耍�墒悄恪�
他伸手扶起來的人,是顧朵蘇。他受傷,也是因為顧朵蘇。
現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面對現實呢?
我現在不急著幫你找莫謙然,自然是為了你好。我是男人,自然是瞭解男人的。
一個男人,如果他若是想被你給找到,自然會在適時的時刻出現在你面前,如果他不願意被你找到,那麼你就是追他到天涯海角,也不定能夠將他帶回來。就是這麼簡單……”
說罷,白夕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已經陷入沉默的冷欣夢一眼,不再說話。
大約過了兩分鐘,冷欣夢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緩緩的張開了口。
“是嗎?可是……我還是要找到他。”
原本端起咖啡正準備喝的白夕然,在聽到冷欣夢的這句話之後,端著杯子的手立刻停頓在了空中。
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冷欣夢,白夕然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可當他聽到冷欣夢接下來的一句話之後,端著咖啡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一下,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戲謔的微笑。
冷欣夢堅定的看著白夕然,雙眸中卻透出了一抹毒婦應有的狠辣。
她說……
“我還是要找到莫謙然,如果那個時候他願意跟我回來,我們便可以和從前一樣。如果他不願意跟我回來,那我就會殺掉他。我得不到的東西,或許可以容忍讓給別人,但是他莫謙然,我是絕對不會讓給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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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愛?
夏堯翊一直以來都很疑惑!
記得小時候,他經常會看到父親溫柔的將母親攬在懷裡,當著全家人的面前,親暱的在她耳邊呢喃:“我愛你!”
可是,他們的婚姻堅持了還不到十年,父親便跟著陸秋韻跑了,丟下心如死灰的母親在房間的上吊自盡,從此留給他和爺爺奶奶一生的噩耗。
在母親自殺了不到三個月,無法接受這一切的爺爺也隨著病魔一同耗盡了自己的生命。
什麼是愛?
夏堯翊一點兒都不懂!
他以為父親是愛母親的,可是父親離開了。
他一直以為愛就是噩耗,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滅別人幸福的病毒,直到他在十六歲那年聽到他的父親和陸秋韻出車禍死了之後,這種想法就再也洠в懈謀涔��
這十幾年來,夏堯翊都覺得愛情這種東西就是病毒,不可以碰觸。如果一不小心碰到這種東西,那就意味著你很快就要開始痛苦,開始破碎,開始……等待死亡!
還記得和顧朵蘇相遇的那年,他們都上大學。
他和顧朵蘇並不是同班同學,而是一個學生會的人。
那個時候,他是學生會會長,而顧朵蘇是秘書長。顧朵蘇很熱情,做什麼事情都會先想到別人。所以在大學的時候,夏堯翊受了顧朵蘇的不少照顧。
記得有一年,夏堯翊要出去辦事,可是走到半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身上帶的錢不夠,夏堯翊就這樣一路淋著暴雨回到了學校。
後來,夏堯翊病了,都是顧朵蘇一直在照顧他。
學生會的很多工作,也差不多拜託了顧朵蘇。
在那個時候,夏堯翊就知道自己中了毒,因為他覺得自己好像愛上了這個熱情體貼的女人了。
本來,以他對‘愛’的理解是應該遠離顧朵蘇的,可是當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碰觸‘愛’這種病毒時,為時已晚。
因為行早於思的他已經捨不得放開了那隻他已經牽起了顧朵蘇的手。
可是到後來,他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