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該說哪些不該說。因此話說出來了一半,言外之意是我二哥帶兵增援了,只要你們不出兵,那麼魁頭就只有失敗的結果了。儘管時間的長短不好確定,但是結果是一定的了。
劉騫見關羽已經問出想要知道的事情了,趕忙答言:“二弟,不可無禮!你和三王子在戰場上的稱呼就不要帶到這裡了。五王子,蠻柯戰場的事情真的有些趕不及呀!你知道的,我這裡到蠻柯可是要走二十餘天的。我的信使都加快行程往那裡趕,等趕到那裡時,二弟已經和魁頭將三王子的軍隊打敗。還好及時撤兵,不然,我可真就不能和赫連大汗交代了。”
這個強權的諸侯不只是知道使用強權,這招迂迴之策玩的真好呀?把我們打了,說一個抱歉就完了。可是我有什麼辦法,現在求著人家辦事呢?如果人家再次出兵幫助魁頭,那麼戰爭的結果又不明朗了,沒準自家還可能戰敗?
瞬間,赫連蒙哥不愧是赫連甘賀最聰明的兒子,笑著對劉騫說:“大人莫要自責,打仗本身就是瞬息萬變的,再說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大人的命令尚未傳到呢?”說著轉過頭看了看關羽,“二將軍之勇武,三哥早在信中講明,言之二將軍勇武善戰、刀法出眾,比之二哥赫連雄霸尤勝一籌。”
“哈哈!難道你家二哥比赫連蒙帝還要厲害?”關羽本身就是高傲之人,更是喜歡聽別人的稱讚。聽到赫連蒙哥一番稱讚,自然是眯著丹鳳眼,下巴挑起長鬚,哈哈大笑,甚是得意,“若是有機會,某家一定要會一會你這二哥!”
“二弟!你痴於武藝,甚好與人鬥武,但你熟讀春秋,應‘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強中自有強中手’這個道理。”劉騫對關羽這種高傲的心態,一直甚是擔心,所以每次見到都要對關羽進行說教。
“弟知錯,大哥教育極是!”關二爺的忠義自是無可挑剔,對於劉騫更是言聽計從。不過這位關二爺在屢教屢犯之後,劉騫也做到了屢犯屢教。
劉騫知道關二爺的高傲那是命中註定的,只能時刻提醒一番也就作罷。轉身看向赫連蒙哥:“王子此次前來,雖是按前約而來。但是騫甚感大汗之誠意。還望王子此次回王庭,將騫之意帶給大汗。”
“一定一定!”赫連蒙哥剛忙個承。
“有件事想請教一下王子,不只可否?”劉騫見這個赫連蒙哥那一份小心翼翼的樣子,知道在赤峰山那次戰役和北平交涉中給這位赫連甘賀的兒子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正好有個燙手的山芋,直接扔到他面前再說。
“不知大人所說何事?”赫連蒙哥不知道什麼事呀?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秘?
劉騫一臉賊笑地瞅著赫連蒙哥,死盯著這位在赫連王庭巧舌如簧,而在這裡變得木木柯柯。一旁的關羽在座位上再次進入了他最擅長的裝神技,面沉似水,丹鳳眼眯成一條縫,猶似一尊瘟神擺在那裡似的。
赫連蒙哥給盯著看的有些發矇,眼光更是四處漂移,甚是手足無措。
劉騫一看時機差不多了,哈哈一笑說道:“如果現在魁頭派人來請我出兵,敢問王子我等該如何答覆呀?”
雷人呀!簡直要把赫連蒙哥給雷死!怎麼辦?一向聰穎能辨的赫連蒙哥也碰到了流年不利了。這半年的時間裡就沒碰到一件好事!自己來做說客不就是不讓劉騫出兵嗎?這個事劉騫應該心裡很清楚的,咋問起我來了?這個劉騫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自己在他手上接二連三的落敗。看來父親發動這場戰爭,到最後的勝利者應該是這個人了。我們誰也不行呀!
“不知大人,對我們王庭和魁頭的戰爭有什麼看法?”赫連蒙哥很快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你們的戰爭是你們內部的事情。我呢?只是喜歡做生意,那家給的價錢高,就和那家做生意。當然了,先來的自然有優惠的!”劉騫懶散的說道,“其實大家可以一起做生意嗎?不要打打殺殺的,何傷和氣的!”
劉騫不知可否的說完,起身找了個事由,讓隨從帶著赫連蒙哥下去休息。
再說徐庶來右側大廳會見魁頭的使者,這個使者也非旁人,乃是魁頭的獨子步度根。徐庶在蠻柯見過他,但是沒有讓關羽給引見,因為他畢竟是去召回關羽的。
徐庶做到主位之上,看著這位英姿颯爽的鮮卑年輕王子,暗歎如果不是這麼多的戰爭,這個少年應該有更好的發展。那雙充滿靈智的眼睛中寫滿了剛毅和冷靜。看來這個少年對自己此次前來目的心中應該有了一定的瞭解了。只是這個瞭解的方面是他的還是我的,就不可想而知了。
“步度根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