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的分著吃,抗議道:“它還是個孩子,你跟它較真做什麼?”
玖蘭樞享受著錐生零的餵食,想著安藤希到他這邊來的“投訴”,錐生零當眾宣誓主權的事情,就覺得心情倍兒好,懶懶的吃著點心,漫不經心的回道:“就因為是孩子,所以才要管它,孩子不管將來就不成體統了。”
錐生零默默吐槽,那你倒是管管你二子和三子啊,這倆孩子皮實得很,就沒見你看管一下。
錐生零又給玖蘭樞塞了一口點心:“這孩子不就是喜歡吃個花?你就給它吃吃又不會怎麼樣,畢竟那麼大的花叢呢。”
玖蘭樞捏捏錐生零的鼻子:“那麼大的花叢才需要管理呢,可不能覺著不要緊就胡亂糟蹋,那不就不好看了麼。”
錐生零皺皺鼻子抗議對方的動作,瞥了他:“哦?”
玖蘭樞難得見到錐生零那麼童趣的表情,忍不住又捏了捏:“零當然是可以的了,零是不一樣的,只有零才可以。”
這話聽著很順耳,錐生零覺得心情不錯,也就不怎麼計較小銀挨罰的事情了,不過該說理的地方還是要說的:“那你好歹給它點花吃,它那麼喜歡,也不差那一口。”
玖蘭樞想了想,招來血僕道:“以後每天都給小銀弄點新鮮花瓣來,記得從外面弄,別讓它再去禍害花叢了。”
那血僕應了一聲,退下了。
錐生零搖搖頭,從外面弄和從花園採摘有什麼不同?可小銀的福利已經要到了,而且錐生零今天心情很好,自然不會再計較。
“零總是想著那個小東西,我要吃醋的。”玖蘭樞抱著錐生零蹭蹭,最近幾天他們都很忙,又是販賣案又是爛桃花的,兩人好幾天沒親熱了。
“吃什麼醋?還不都是你的?”扭頭咬了咬玖蘭樞的唇,錐生零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沒拒絕對方親熱的舉動。
都說結婚七年之癢,吸血鬼的生命太過於漫長,感官又格外明顯,“癢”起來可遠不止七年,只覺得怎麼都不夠,每天在一起都還覺得不知足。只是在一起一小會兒就覺得輕易被滿足,還真是不可思議。
像這樣靠在一起坐著,說說話談談心,偶爾一兩句的調情,這樣的時光對於兩人來說都是極為難得可貴,這次也沒有不正經,只是抱在一起蹭了蹭,兩人親親密密的磨蹭了好一陣。
另一邊,一條拓麻也在面臨一個讓他可能神清氣爽的選擇:將那個不長進的分支送走。
之前一條拓麻跟玖蘭樞其實也碰頭了,一條拓麻也不知道是不是氣過勁兒了,居然跟玖蘭樞提出,要將這個分支獻給那位。
畢竟,從一條拓麻的角度來說,這個分支再膽大包天,也不可能自己琢磨出這麼大的膽子,而且,一個藤井堂就能搞出這麼大花樣了?也是難以置信。
藤井堂沒有招出來他的上線,不過介於跟他最為親向的上線就是早紀,所以一個不大可能的推論就出現了——早紀才是他的上線,一切都是由這個女孩兒而起。
所以,拋開藤井堂不提,既然一條拓海這一支已經這麼寄託於早紀,那就乾脆圓了他們的願好了,整個送走免得心煩。
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玖蘭樞可以看出來一條拓麻心情萬分糟糕,而且一條拓麻這人有個特點,他平日生氣的時候臉色是黑漆漆的,但當怒火達到頂點的時候,看起來又是笑眯眯的,他笑得越燦爛,就代表他越生氣,因此,結論就是,一條拓麻必須找個什麼倒黴蛋兒的瀉火。
首當其衝的,必須是那個不長進的分支。
要說這次一條拓麻也是無妄之災了,因為分支大小姐和大少爺無謂的嫉妒心理,就讓他被眾貴族看了那麼大的笑話,好麼,吸血鬼一個個閒的冒泡,有事沒事肯定都拿出來樂呵樂呵,他又是首相的高位,這種醜聞必然會被傳個成百上千年的。
略帶同情心態的玖蘭樞想了想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不管幕後主使是不是那個不長進的女孩兒,那女孩兒現在跟他都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誰給她送口糧什麼的,都無所謂啊。
但玖蘭樞還是遲疑了一下道:“這不好吧,好歹是個分支呢。”
一條拓麻笑得那麼的漂亮,道:“沒事的,貴族給純血之君奉獻血僕是常有的事情。”
聞言玖蘭樞也不裝矯情了,笑道:“可是,那女孩兒現在跟我沒關係了啊,你要是想送血僕,直接跟白鷺說吧,現在那位可是白鷺的妾室夫人呢。”
一條拓麻點頭,笑眯眯的下去了。
玖蘭樞想了想,笑了,白鷺現在估計會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