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這詞用得好!我真的算是被囚禁了,不過今天有幸逃了出來,想到你這裡喝酒,好好樂一樂!”
“失職,失職!”旭陽急忙陪笑道,“夥計,拿幾瓶酒來,然後再清理出一個臺子,我們郎大公子要在這裡樂呵樂呵!”
檯球室的生意很好,每桌都有人。那夥子自然知道這位郎大公子是什麼人,更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強硬地在場地的正中央清理出一張臺子,顧客還極不情願,賠了他們費用,這才憤憤地離去。
“不好意思呀,兄弟!為了我,你又得罪了自己的顧客!”郎寧感激地拍了拍旭陽的肩旁,然後猛灌了一口酒。
“哪裡話!如果不是哥們你拿錢,我旭陽就是再等個三五年也開不起這家桌球俱樂部,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別說得罪個別的顧客,就是得罪所有的顧客,我也不能讓你心裡不痛快!”可能是旭陽在這個地方待久了,各色各樣的人也接觸多了,奉承好聽的話竟然能夠從他嘴裡不動聲色地說出來!在大學的時候,他可是一等一的笨嘴鴨子,因為他說話傷人,郎寧和他動手幹過架,不打不相識,正是那次幹架,他們才結為很好的朋友。
“哥們,我有一點不明白,今天你逃離了辦公室,理應高興才對,我怎麼老絕對你心裡懸了什麼心事呀?”
旭陽一言道破了郎寧的心結。
“還是兄弟你瞭解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有心事!我告訴你吧,我還真的有心事,而且這個心事還非常棘手。”
“噢?”旭陽變得饒有興趣起來,“堂堂的郎大公子,還有你解決不了的棘手事兒?”
郎寧又押一口酒,表情極其鄭重地說:“艾梅回來了。”
“艾梅?她不是去了美國嗎?即使她回來,又關你什麼鳥事呢?”旭陽顯然又想到了什麼事,轉而又說,“你是擔心佔有了她的初夜,會糾纏著你不放?不至於吧,屈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