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傅青河,林縛懷疑傅青河本身就是化名。
傅青河看著林縛刻在甲板上的兩個字,讚道:“好名字!”他卻完全不知道這個名字對眼前這個青年的意義。
林縛極目眺望遠天殘霞,附魂重生之事,即使說出來也無人會信,他原以為在這個時代只能以林縛的身份活著,傅青河說及化名一事,他毫不猶豫的在甲板上刻下“譚縱”二字。
第十六章 故人應不識
船給困在清江浦,有幾個少年略習水性,但需留在船上照應其他人;次日,林縛與傅青河兩人鳧水上岸。
北岸是淮安府亭湖縣,歷史上淮河多次改道,這時代也無十分精確的地圖,林縛只能大概的推算亭湖縣位於後世的連雲港跟鹽城之間。因為清江浦北岸是亭湖縣,南岸是鹽城縣,亭湖之北是新浦縣,皆隸屬於淮安府。
北岸的蘆葦蕩差不多有二十里縱深,十月初冬,寒流襲來,雖然是在太陽昇起來之後才下水,林縛、傅青河上了岸,嘴唇還是給凍得紫。
傅青河是習武之人,筋骨強健,不過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身體再強壯也有限度;林縛這段時間也有意識的加強自己的體質,但是好體質不是短時間就能鍛鍊成的,也是給凍得夠嗆;兩人在岸上換了油紙布包裹的乾衣服,吃過乾糧,曬著太陽活動手腳才漸漸恢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