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與古色桌凳一映,刺/激得林縛解自己褲子的手都抖了起來……
七夫人破過身後,大半年沒沾過房/事,又復如處/子,只覺腫痛,但是腫痛感裡彷彿鑽骨滲著**滋味,“哎呀”失聲嬌/呼起來,警心一起,待要捂住嘴巴,卻聽著身後傳來一聲異響,與林縛同時警覺回頭看去,只看見門給人推開一道縫,露出六夫人單氏半張臉。顧盈袖慌了神,彷彿給雷殛一般,愣怔在那裡,一時反應不回神來。
六夫人單氏的手也捂著自己的嘴,就怕忍不住喊出聲音來,給林縛毒蛇一樣的目光緊盯著,臉色也嚇得煞白。
顧盈袖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整理好衣衫,將門開啟,朝單氏說道:“這些夜裡,六姐還過來找我們有什麼事情要說?”見單氏幾乎要癱在地上,還攙了她一把,扶她進來。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都沒看到…我不小心在東廂角落裡睡了過去,醒來時看到七妹在這裡等人,千不該萬不該——沒有出來跟七妹招呼一聲,你們就當我舌頭給割了,這事我爛在肚子裡絕不會吐一句出去……”六夫人慌不擇言的亂毒誓,她本是個有些心機的女人,自然看到絕不該看到的東西會引怎樣的後果,慌亂間仍不忘看著林縛的眼睛,那森然逼露的殺機,令她汗毛都豎了起來,知道一句話不對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我也沒有怪你什麼,六姐,女人的苦處,我又怎麼不體會?”顧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