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也時有奸、淫、事發生。
為迎奢文莊西歸,奢飛熊遣楊雄率水軍沿江東進,到池州外圍,迫使江州軍避入城裡,也分出小股兵馬劫掠北岸——御營軍在這時才倉惶逃入居巢城裡,不敢外出劫掠。
緊接著淮東水營西進,楊雄率洞庭湖寇撤出,收復江寧的訊息也隨之傳到居巢,這亂糟糟的形勢才稍稍安定下來。
嶽冷秋往江寧遞請罪摺子,擺明了放棄永興帝的姿態,張晏憤然離開池州,渡江返回居巢。
地方實權派人物,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持清醒頭腦觀望形勢的,曾為鄧愈舊部的廬州守將謝誕便第一個趕到居巢見駕,給賜封為輔國將軍、巢江伯、御營軍副都統制,原廬州近萬兵馬,也都悉數編入御營軍。
要不是永興帝到居巢後臥病不起,怕風怕冷,張晏趕回居巢之時,這邊就要移駕前往廬州城了。
得知嶽冷秋已往江寧遞請罪摺子,永興帝氣得暴跳如雷,破口大罵嶽冷秋忘恩負義,氣極從病榻上一跳而起,拔起牆壁懸掛的佩刀就亂砍亂殺。
張晏手臂給割破,程餘謙跌跤撞破了頭,與左承幕等隨侍大臣堪堪讓內侍護著逃出來,逃過一劫;一名宮女來不及逃出來,當場給砍死。
過了許久,永興帝才恢復理智,坐在血泊裡,渾身虛弱連站立都難,只是叫張晏、程餘謙、左承幕等大臣不停擬旨詔令天下府縣、調兵遣將,好像天下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張晏、程餘謙、左承幕、王學善等左右隨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