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面野地裡有三千步卒擋住,我們是縮回來,是繞道走,還是橫衝過去?”
“時間來得及,繞道走也無忍,眼下這情形,跟敵將換過來想,當然是衝過去!”葛長根說道。
“這便得了,”趙虎說道,“敵騎從昌邑南頭的白埠發力,一路賓士過來,兩天半不到一點的時間走了四百里路才到這邊。即使路上有馬換,人也吃不消,走到這邊就憋著一口氣可用。不一鼓作氣衝過去,繞道走就會將憋著的這股子勁洩掉。換作別人,也許會退縮,但是陳芝虎派出來的悍將,應該有打硬仗的癮,我輸他會來強攻我們——眼下最緊要的,我們能不能扛住兩千騎兵的衝擊?”
趙淮東是胡萸兒手下的將領,對林縛當年率三千步卒橫行燕南的往事嚮往已久,想著敵騎才兩千人,還是勞師遠頓,他們這邊有三千多淮東步甲,怎麼都打得過?
趙虎丟擲這麼問題,葛長根皺起眉頭,聚集在七甲集的這三千步卒,哪能跟林縛當年率之北上的江東左軍相提並論?
當年江東左軍貌似由流民組成,實際上是以集雲武衛及長山島jīng銳為骨幹,彼此協同作戰比百戰jīng銳都默契,而他們身後三千步卒半是多東州及儋羅國借來的步卒,即使在儋羅島戰事期間,也罕有密切協同作戰的機會。即使是海東行營所轄的步卒,也是作為二線步營編制,就連飛矛盾車的數量,也要遠遠少過長山島等jīng銳戰營。
“高先生倒是說過,要是直接硬扛,即使能扛住,傷亡也必定慘重,划算不來,”葛長根說道,“敵騎對埠嶺地形不熟,我們在七甲集佈下列陣,yòu敵來攻,將其兩千兵馬牢牢吸引在七甲集外圍,再派一部偏師走埠山繞到其側後,出其不意的發動突襲,必能克之……”
“好一個以偏師對偏師!”趙虎聽著高宗庭早有授策,大呼其妙。騎兵即使不比步卒受陣型限制,但側翼受到出其不意的攻擊,也必然會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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