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御醫院空無一人,安靜的能聽見她自己輕微的呼吸聲。
推開了大門,她徑直走向藥方。 ;她知道,有一個人一定早就到了,或許他就不曾離開過。
她揉了揉幾分惺忪的睡眼,敲了敲緊閉的藥庫大門。 ;門應聲而開,大門內站著一個矮小,卻精神的老頭,瞧見來人,一向波瀾不興的雙眼微微睜大。
“院使大人?”他低聲出口,反應過來才恭敬作揖。院使大人可是有些時候沒來這御醫院了。
“福院判,本院使有話問你。”鍾小蠍也不轉彎抹角,徑直說道。
“院使大人,裡面請。”會一大早待在藥方,研究資料的,整個御醫院除了福濱再無他人。
鍾小蠍隨著福濱進門,尋了椅子坐下。福濱隨手泡了茶,放在了她的跟前。 ;自液體丹問世,他對眼前的女子,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態度自然與初次相見,完全不同。
“福院判,你可知冰蟲?”鍾小蠍只是把玩著杯蓋,低聲問道!
“冰蟲?”福濱一貫淡然的表情驟然失色。“是誰中了毒?”他急忙問道。
“很嚴重?”鍾小蠍雙眸微眯,心頭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何止是嚴重,冰蟲之毒根本無人能解。”福濱語氣嚴肅,忽然伸手去探鍾小蠍的脈相。
鍾小蠍也不拒絕,瞧著他越來越嚴峻的臉色,心中的不安更盛。
“院使大人何時中的毒?”福濱放開了鍾小蠍的右手,抬頭輕聲問道。
“前天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