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類人之間也彼此嫌棄的。
成樺臉色瞬間通紅,微張了張嘴,欲說些什麼,卻被鍾小蠍輕輕一提,整個人都給甩了出去,隨後跟上的,還有他之前端在手上的托盤,不過托盤穩穩,落在離他們三四米遠處的桌子上。
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有兩下子嗎,一個弱女子,力氣夠大的。”身旁有人涼涼嘲諷。
“開始吧,我到挺想見識見識,你們帝國學院是怎麼歡迎新人的?”無視旁人的嘲諷,鍾小蠍只涼涼的說道,一手始終拽著鍾豆豆的手,一手卻隨意的放置在桌上,表情淡定,神色坦然,大大咧咧的,根本不像是一個女子。
食堂裡,人越來越多,一團一團的圍住了鍾小蠍與帝輕塵,都等著看好戲。
“豆豆也好想見識見識欺負人的新花樣呢!”鍾豆豆也學著他孃親,一手放在桌上,胖嘟嘟的爪子,輕敲著桌子,乾淨無垢的雙眸淡淡的瞧著帝輕塵,眼底透著淺淺的狡黠。
太久沒有人可以欺負,鍾豆豆的興致顯然比他孃親還要高。
帝輕塵瞧著眼前一大一小兩個有恃無恐的傢伙,簡直要氣笑了。
他們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知道坐在這個位置,代表什麼嗎?
他懶得開口說話,只是朝剛剛那個囂張的傢伙使了個眼色。
那個傢伙,就站在鍾小蠍的身側,他隨手從桌上撈起一直裝滿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