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的微笑,“傅大人所言差矣。瓔姑娘以眠月樓為掩護,暗中私鑄秘道。藏匿重犯,行蹤敗露後又運用迷香將我移至郊外。企圖殺人滅口。反清頭目名叫陳叔,正是瓔的父親,她又怎麼會脫的了干係。這些沈姑娘都可以為我作證,望皇上明察。”
我重重的點頭,紀昀所說雖然言過其辭。但在這節骨眼上,我不得不盡力配合他演好這出戏。
紀昀無視皇上快要噴火地目光,頓了頓道:“紀昀所說非虛,如果皇上不能公正的評判此二人之罪,如何堵悠悠眾生之口,又如何令萬民臣服。”
我此刻的心繃地緊緊的,就像一支即將離弦地箭,手心裡全是因緊張而冒出的冷汗,紀昀這話重了。真怕皇上會立時火冒三丈大發雷霆。出人意料的是皇上非但不怒,相反還仰天大笑。我同紀昀面面相覷,不懂他為何發笑。再看傅恆。他也是滿臉的不解之意。
許久,皇兄銳利的目光在御書房掃視一週後漸漸回到紀昀身上。他眼中地寒意越發的濃重。忽冷冷的說道:“紀昀,若是朕將此二人交給你裁定。你會給出怎樣的判決?”
我渾身哆嗦了下,皇兄果然厲害,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紀昀逼上絕路,如果他偏袒如風勢必被皇兄抓住把柄拿他問罪,他之前已然為瓔定罪,假使他當真對這兩人一視同仁,又如何救如風脫險?
紀昀垂眸輕笑,隨即不慌不忙的正色道:“穆如風參與謀逆,意圖不軌,理應斬首示眾。陳瓔身為反清首領之女,實為幫兇,死罪難逃。請皇上下旨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