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愣了會,靜下心來又覺著不對。輕道:“我爹又怎會去你府中。”爹一貫不喜歡他。即便爹答應了不再幹預我的婚事,也絕對不會接受他的相邀。
傅恆笑吟吟地說道:“我自然請不動他老人家。可有人請的動啊。”
“你是說……皇上?”我不假思索的問道。
他眨了眨眼睛,重重的點頭。
我驚疑萬分,皇兄素來看重傅恆,卻從來沒有將我許配給他的意思,今日又怎會一反常態,還將爹爹請去傅恆的府邸。這一切太不合乎邏輯了。可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再者,以他對皇兄的忠心,更是不甘冒欺君之罪只為我搏我一笑。
“皇上請我爹去你府中有何要事?”我還是心存疑惑,有事為什麼不召爹爹入宮,或者來這裡也可。
“你去了就知道了,難道你不信我嗎?”他撫上我的下巴,平視著我地眼睛輕聲說。
“我信,”我偏過頭,儘管身旁無人,仍是不甚習慣他的親密舉動。
他緩緩執起我的手,“原本是打算接你們一同過府,可你爹說你身體不適尚在休息,讓我不要打擾,所以他們就先行一步,我留下來等你。”
“原來是這樣,”我不好意思地說道:“等很久了吧?”
他沒有回答,而是抓起我的手到他唇邊,輕吻我地手指,半晌道:“等你,甘之如飴。”
我地臉瞬時紅了一片,眼睛避開了他,低下頭,羞澀的望著自己地腳尖。自打那日從他府中離開後,我們就一直處於若即若離的狀態,在他被皇兄賜婚後,矛盾更是上升到幾乎無法挽回的地步。而今日這般的情話,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