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給她扣上一個與刺客關係不明的屎盆。
“今天姐姐就行行好,救你一次,不過你以後可得知恩圖報哦。”楚雲煙拍了拍男人那張和她一樣醜不拉機的臉,可手指剛觸控到男人的面板,就覺得不對勁,然後又摸了上去,在髮髻和臉部邊緣,用勁一扯,便扯下一張人皮面具。
楚雲煙有些吃驚,看著面具下的人,簡直妖孽的不似人,不是拓跋宸的冷峻,不是拓拔野的明朗,而是一種陰柔。如墨的長髮零散的鋪在地上,臉色因失血慘白,閉著眼睛卻痛苦的皺著眉頭,彷彿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般。楚雲煙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臉,傳到指尖的卻是一陣冰冷。楚雲煙摒住呼吸,迅速收回手,她怎麼會心疼一個陌生人?
“程管家,我家小姐在休息,你帶這麼多人闖我家小姐的院是要做什麼?”
“哼,我奉老爺命令抓刺客,怎麼刺客到你們院這裡,就不見了呢!”
“程管家,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這深更半夜的,你帶人闖進來,多不合適啊。”
……
楚雲煙聽見門外晴欣和程樹林大聲的講話,心中自然明瞭這是晴欣再給她提醒。楚雲煙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撇了撇嘴,看來她真的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有這麼好的機會,程樹林怎麼不報她上次羞辱之仇。
楚雲煙掀開放置她床邊屋內唯一的大箱,扛著黑衣美男就丟了進去,蓋上箱後,找來之前她脫下沒來得及讓晴欣洗的髒衣服扔了上去,然後連外袍都沒有穿的穿著裡衣就開啟了門。
“晴欣姐姐,這是怎麼了?”楚雲煙一副沒有睡醒,柔著眼睛就要哭的樣。
晴欣看見她,立馬把她拉進屋,拿了一件外衣就給楚雲煙穿上,邊穿邊說,“小姐,你怎麼衣衫不整的就跑出閨房呢?”這話不是晴欣故意說給程樹林說的,而是上次晴欣穿著裡衣跑進她屋後,她就一直想告訴小姐。但她發覺小姐變了,似乎是對清譽這些東西一點都不在乎,所以她也就忘說了。
趁著給楚雲煙穿衣服,晴欣湊到楚雲煙耳邊,低聲的問,“小姐,我看到刺客跑進咱們院了,他在你屋麼?”
晴欣語速輕快,看到楚雲煙搖了搖頭,她這才放心。
晴欣剛給楚雲煙穿好衣服,程樹林就等不及破門而入。晴欣被嚇了一跳,可比起被嚇到,內心更多的是生氣,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楚雲煙嘟著嘴,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看著程樹林,氣惱的說。
“程管家,我還沒有死呢,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好不好,等我死了,我會讓晴欣直接把我埋了,你不用天天想著來幫我收屍!”楚雲煙的話帶著幾分幼稚,死了的人怎麼讓人做事。程樹林只覺得楚雲煙並得越來越嚴重了,不但醜還傻。
“二小姐,我看到刺客進你的院了,但在你的院裡沒有發現人,你是不是把他藏起來了?”程樹林開門見山,省得他跟一個傻丫頭說多好遍對方都聽不懂。
楚雲煙不明白的看著程樹林,這才緩緩的說,“程管家我還以為你來給我收屍呢,原來是來找人啊。那刺客是男的女的,長得什麼樣?”
程樹林見自己都說成這樣了,楚雲煙還聽不懂他的話,恨不得敲開楚雲煙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二小姐的意思是自己沒有藏起來刺客了?那我就了!”程樹林發狠的說,隨手指了幾個侍衛進來,可是侍衛都不敢動。雖然楚雲煙不得寵地位低下,但說起來卻是個小姐。要是哪天老爺突然想起這個可憐的女兒,二小姐在老爺面前告他們一樁,他們自然吃不了兜,並不是他們想得多,上個月他們就聽說宸王爺來給二小姐治病了,這大院裡的天說變就變,誰都不能料準,他們沒有靠山,自然不能像程管家一樣囂張。
“管家,二小姐的屋根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侍衛甲小聲的說,視線卻落在楚雲煙身上,滿眼的歉意。
楚雲煙一邊不爽的想著想說她這裡窮的連個大件傢俱都沒有就直說,一邊更賣力的裝作不開心的樣。
其他侍衛看到楚雲煙的表情,無一不贊同侍衛甲的話,作為同樣被程管家看不起的下人來講,他們自然願意替楚雲煙說話。
程樹林被氣的不輕,指著楚雲煙床邊的箱說,“你們一個個都瞎了眼睛麼,這不是藏人的地方麼!”
侍衛甲白了一眼程樹林,小聲地嘟囔一句,“那上面放著小姐的衣服呢。”
程樹林這才注意到楚雲煙汙跡斑斑的衣服,想到楚雲煙流膿的瘡,程樹林又是一陣乾嘔,而楚雲煙似乎是不怕程樹林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