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也是名門大戶,楚家女的婚姻更由不得任性胡為。如今,我和楚玉嬌都到了婚配的年齡,我這幅鬼樣,對於楚家大概沒有半點作用,自然當不了楚家的聯姻工具。父親嗣過少,大哥任職將軍,有實權有能力,父親左右不了他,二夫人在楚家獨攬大權,一心想著讓楚玉嬌飛上枝頭當鳳凰,楚家就只剩下四妹一個了。你認為是父親會放過四妹,還是二夫人會放過四妹呢?”
。。。
 ;。。。 ; ; “你!”
拓拔辰被楚雲煙氣的說不出其它話,他真想敲開楚雲煙的腦袋,看看他腦袋裡裝的什麼。不過楚雲煙說的確實很對,楚玉嬌的身份確實會為辰王府蓬蓽生輝,但是他拓拔辰不需要一個花瓶!
“我怎麼了?今天心情說不上好或者壞,那我也告訴你一個不知道好壞的訊息吧。”楚雲煙努了努嘴,看向楚寒澈離開的方向,表情變得嚴肅,“我覺得我這個哥哥在楚家孤立無援。你就算是討好他,他也不能決定楚玉嬌嫁給誰。”
經歷這些日的事情,楚雲煙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楚寒澈和楚振興之間並不像父,不只是政治立場不同,一些習慣,一些性格,包括長相,都不似是父。若是爹不懂得心疼孩,身為母親總不至於不心疼孩,可是二夫人程紅英從沒有半點疼愛楚寒澈,一顆心全部放在了楚玉嬌身上。而且楚寒澈也似乎很疏離他們。
拓拔辰看著楚雲煙的表情,突然間想笑,竟然還有事情可以為難到她。他從沒有見到過一個毀容至此的女孩,還能如此自信飛揚,在權貴面前坦然自然,時而認真時而歡樂。可這樣的女孩生到楚家,真的可惜了。活下來,也會成為家族的棋,而她毀了容貌。大概只能是楚家的棄了。
“青玄醫術高明,或許可以醫好你。”拓拔辰嘆息的說。
楚雲煙一愣,自己看個病怎麼連拓拔辰都知道。這傢伙勢力延伸到楚家了嗎?楚雲煙打量了一圈,根本沒有陌生人的氣息。
拓拔辰搖了搖頭,還不等他說話,楚雲煙一句話差點嗆了他半死。
“青玄醫術這麼高明,也沒有治好辰王爺的腿。在雲煙有眼裡也不過如此。”雖然青玄難請,但既然大哥可以請來為她治病,那麼拓拔辰定有能耐為自己治腿。不過,如果以青玄的能耐都不能醫好拓拔辰的腿,楚雲煙幾乎可以斷定,就算是她,也不能讓拓拔辰恢復正常人。
楚雲煙有些惋惜,一個有智有謀又有勇的男,就算是登上巔峰,卻不能馳騁沙場,定時人生最大的不幸。
“你在惋惜?你真有意思,不可憐自己,卻可憐我。我十弟隨後就到,我先走了。”拓拔辰的笑容終於看到一絲落寞,聲音沒有平日裡那麼輕快,絲絲的喑啞彷彿一塊巨石拖在地上,拉都拉不動。
楚雲煙有些心疼,只是不知道這份疼,疼的是自己還是為眼前的人疼。拓拔辰離開,楚雲煙並沒有挽留。站在原地,回過神的時候,假山旁的寒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了。
楚雲煙興味然的一個人回去,還沒有回到房間,就聽到拓拔野再發脾氣。
“你家小姐去了哪裡!你們為什麼都不跟著!你們不知道這個楚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想害她麼!要是你們家小姐出了事,小爺我拿你們試問!”……
一連串的你家小姐,小爺之類的話,讓楚雲煙心頭一暖。這樣單純的孩,在皇宮裡活著,拓拔辰怕是費了心思去保護,怎麼又想起拓拔辰!
“你去哪裡了?”拓拔野看到門口站著的楚雲煙,立馬從椅上站起來,衝到楚雲煙面前,從上看到下,擔心的不了得。
“上次壽宴,沒有看到那幾個噁心受懲罰就離開,我就一直擔心,你有沒有受傷啊,你那個娘有沒有為難你……”拓拔野如同話嘮一樣,拽著楚雲煙問個不停。
楚雲煙掙扎了一下,漏出手腕上的白玉鐲。
“我沒事,誰都沒有為難我。”楚雲煙眼鏡有些溼潤,曾經她出生入死,就算是身中槍彈,也不曾有人這麼關心她。
拓拔野聽到楚雲煙說沒事,這才安心的放開楚雲煙,又看到楚雲煙手腕上的玉鐲,是他送的。眼睛裡又蹦出孩一般的喜悅。
楚雲煙看他的神態,還怎麼敢說晴欣被打,否則以這個小祖宗的手斷,就算是楚家不是他的地盤,他也敢折騰的鬧翻天吧。
喊來拓拔野在椅上做好,讓寒露端來寫茶點,拓拔野這才入正題。
“雲煙,我上次拜託你的畫,有沒有畫好?”不知道何時拓拔野已經在楚